可我此时的冷淡对她却像是挑衅。
她再次精准掐住我的伤口:
“你还有脾气了?没了我和阿晨,你算什么东西!”
眼见事态严重起来,有人拉开了她:
“行了,既然家属来了就赶紧送医院。”
闻言,她神情不耐,却还是准备带我去就医。
下一秒,她手机响起。
是苏沐晨的专属彩铃。
那人向她求救,说自己被劝酒快招架不住。
“如果能有人能替我挡酒,我就给她摸一晚上的腹肌。”
她没丝毫犹豫,轻声安抚说自己马上就回。
挂断电话丢下句“自己处理好”,就义无反顾地离开了。
抽了根烟,我随手用衣服擦了擦身上的血,平静地掏出手机打车。
深夜,我刚上完药准备睡觉。
沈云谣却拎着瓶明显用过大半的碘伏回来了。
“给你,这么大个人了,伤口不消毒也不怕感染。”
“不用了,过敏。”
我头也没抬就拒绝了她。
曾对我的伤口如临大敌,说再不会让碘伏出现在我面前的她,终于还是忘记了。
点开苏沐晨的头像。
果然,一小时前他发了条朋友圈:
“喝醉了重影,居然撞伤了,让某人心痛了是我的错,但是谁让她不早来给我挡酒呢!”
配图是道小伤口和一双小心翼翼上药的手。
“过敏就不能用了?你怎么这么矫情!”
她眉头紧皱,对我的不识趣很不满。
是啊,我矫情,毕竟酒精消毒只是痛,不像碘伏,用了就能进抢救室。
不想再说什么,我起身回房睡觉,却扯到伤处踉跄了下。
她却像是才看清般,连忙伸手扶住我,皱眉道;
“你伤得有这么重?去过医院没?”
我正要说话,苏沐晨却打来了电话。
她一把推开我,接听后快步走向厨房,嗓音轻柔:
“真就煮个醒酒汤,你别担心,我一会就来了。”
想到什么她脚步一顿,转过头来命令我:
“你不擦药了是吧,正好,阿晨醉了,你来给他煮碗醒酒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