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血蟒:长约六尺至十尺,一般生活在大海中的环海的小岛屿上,以深海里的一种血珊瑚为食。对人类和动物无害,但它头顶的那个血瘤长到如碗口那么大的时候,将其割开后取出里头血汁,轻可用于迷人性情,重可让人成为活死人。
再看那散发着妖艳的如暗血般的光泽的睡莲无忧想起多年前听到的一个传说。
一千前,魔界与神界在争夺人间这块丰富资源时惨败,魔界的公主本是个心高气傲,野心极大之人,自不甘被神所制于九九八十一层地心。用尽所有法力逃脱了神的禁制,化身为血色睡莲藏匿于深海,只待有朝一日复生,重振魔界。
这妖艳的睡莲难道就是那魔界公主所化之睡莲?为什么不是一支,而是这数十支呢?
这深海血蟒和这血睡莲能同时出现在这个园子,这园子的主人一定有非常的能力,也一定有个非常的预谋。
无忧想了想,悄悄地从山洞里闪了出来。她看见不远处一间房子里透出来灯光,有一个女子和一个矮胖男子的身影出现在窗前。
无忧避开那条血蟒,穿过假山林来到那窗子之下。
“那皇甫浪鹤还是没动静。”
无忧听见一个女子在说。当听见她说出皇甫浪鹤的名字时不由竖起了耳朵。
“不可能没动静啊!”
无忧又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她听见那个声音不由愣了一下,这个声音听上去怎么感觉很熟悉呢?那声音听上去有些怪,就像铁片刮着石头的声音,听上去很不舒服。
封不时?!
对!是那个封不时没错!
无忧想起那天在无天崖,他抖着满脸的肥肉奸笑的样子,不觉恨恨地咬了咬牙。
臭胖子!总有一天我要你为那一枪付出双倍来的!
她一想到胸口那个丑丑的伤疤,就恨不得将这个死胖子全身都画上XX。
“今天他和那个纳兰柔心出去了一趟懿王府,看样子是想重建懿王府。”那个女声又说。“下午一个叫秦渔凡的和他在一起说了半天的话。说到了黄金宫殿,但皇甫浪鹤仍没多说什么。”
“那皇甫浪鹤绝不是好对付的角色。他比一般人类的心思都藏得深,是一个从行为举止上看不出内心的人。”封不时说。
“封大帅说的极是。”那女子说。“但是,只要是人就必定又弱点。”
“他没有弱点。”封不时似乎很不情愿地说。
“怎么可能?”那女子不信。“那纳兰柔心难道不是?”
“到现在我都还不太清楚,那皇甫浪鹤太让人难以捉摸了。我盯了他十几年,到现在还是没法确定他的软硬伤。”封不时说。“不过,那纳兰柔心倒是比其他的对他来说要算重要的了,不然他不会为了她忽然现身的。”
“那我们就从纳兰柔心下手。”那女子说。
“在一切还没有十足的把握,我不会将你们推出去的。”封不时说。
“封大帅太多虑了,任那皇甫浪鹤有多厉害,他也只是一个人。本仙子就不信他能斗得过我这个千年狸猫仙!”那女子笑了起来,那笑声里有说不出妖冶。
“我当然相信仙子的法力,只不过……”那封不时似乎在担心什么,沉吟半晌他才说:“我有些怀疑他身边也出现了非人的人。”
白狸猫?那个白狸猫果然是个妖精,还是个有千年道行的妖精。千年狸猫仙?去!这种妖精居然还自称‘仙’,还真是不知羞耻为何物呢!
“哦?”
“你最近没发现他身边有什么异常之人出现吗?”封不时问。
“他除了和雷一行见过一面外,就是今天的秦渔凡了,就是那风镇江和电正龙也没见过面。”那妖冶的女声说。
“先等等看,等那血蟒可用之时我们再动手也不迟。”封不时说。
“好。”那女子忽然声音一变说:“封大帅到时候可别忘了将那血蟒之血分与本仙一盏哦!”
“那自然,封某哪敢对仙子失信呢?”封不时哈哈大笑。
等那血蟒可用之时我们再动手也不迟?他们难道是想用那血蟒之血来迷惑皇甫浪鹤的心智?他们究竟想得到什么呢?是秦渔凡口中的那个黄金宫殿吗?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呢?
无忧听见有人打开门走了出来,她赶紧跳过栏杆躲进假山中。等那脚步声逐渐消失后才寻得那个洞口,一猫身钻了进去,飞快地朝那一头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