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看来确实是我庸人自扰了……”
“你那是自以为是。”
“额好吧……”
这位傅公子,说话也忒直接了!
不一会儿,杨钦就牵了两匹马来。
傅凌潇接过缰绳,一个翻身就上了马背。
身影既洒脱,又凌厉。
那高高束起的三千墨,在随着他的动作,从脊背处划过时。
就如同划过了那些女子的心尖上一般。
勾的人脸红心跳的。
见杨钦也上了马,钱莱有些手足无措道:“傅公子,我呢……”
“以后称呼公子为傅二公子。”杨钦低头看着他道:“看来你是愿意一试了?”
“是,在下愿意。”
傅凌潇拉住缰绳,淡淡道:“那你就走着来吧,追月楼等你,算了,还是去长春楼,据说长春楼来了个新歌伎,千娇百媚,动人心魄,本公子这就去看看,她是否如传闻中那般。”
“行,那……”
“驾!”
“本公子在长春楼等你,莫要让我等久了!”
诶不是!
您好歹等人将话说完呀!
钱莱急得跳脚,“我还不知道长春楼在哪儿啊!”
长春楼。
白日的青楼,贵客只能待在一楼,听戏台上的歌伎们唱曲。
唯有晚上,才能上那二楼包厢,与那些清倌们单独相处。
故而,白日来青楼,没有什么隐私可言。
“哎呀,傅二公子!”
一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妇人,捏着绢帕,就小跑着过来了。
闻着她身上那股刺鼻的胭脂水粉味,傅凌潇蹙眉,“离本公子远点!”
老鸨闻言后也不生气,规规矩矩的退后了几步,脸上笑呵呵的。
“是奴家冒昧了,傅二公子,今儿是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您近日不都喜去追月楼吗?”
“你倒是消息灵通。”
“瞧您这话说的,您可是贵客!谁不得盯紧您的一举一动呀!”
傅二公子出手极其大方。
只要他高兴了,一掷千金也是常有的事。
唯二的缺点,便是喜怒无常,还有个时不时就会派人来抓他的亲哥哥了。
不过没关系,万一傅大公子派人来了,长春楼有什么损失,傅二公子也是会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