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崔贺再也没有联系,我俩的婚姻名存实亡。
他和那个女人相处的越发大胆起来,似乎笃定了我翻不出浪花,他竟然在朋友圈公然晒起了孩子。
亲戚朋友中有人开始劝我,忍一忍就过去了,男人有钱了,在外面怎么玩都没事,只要回家就行。
圈内好友有人劝我离婚,更多的人则劝我趁着还能生育,去做试管生个孩子。
他们的认知腐朽到让我一度怀疑现在还是不是新世纪?
男人在发达后出轨背叛婚姻,在一部分的认知中竟是一种理所当然。
我没理会那些所谓字字句句都是为我好的慰问,这些天我一刻也不曾闲着,我在寻找公司的致命弱点。
许是我不留退路的做法吓到了闺蜜晏婧,她忍不住劝我:“其实,你可以再争取争取看能不能拿到80%的财产,让公司破产的话,你这些年的努力不也是打水漂了。”
我断然拒绝:“我还记得创业时期吃过的所有苦,我不可能让任何人享受我吃苦才换来的劳动成果。”
晏婧几度语塞,最后对我竖起拇指:“绝了,我辈楷模!”
商圈里已有我的人脉,这些年很多客户都是我在对接,便是失败,我也从不缺乏从头再来的勇气。
在那个女人怀孕满27周时,公司迎来了第一波经济危机。
崔贺起初并不大慌,但眼看着我并未出面处理,而且事态隐有扩大的趋势,他这才开始慌了。
这时候他也不顾得跟我冷战,急匆匆的打来电话想跟我商量应付办法。
这些年公司里的大小事,几乎都是我们两个一起商量着解决的,我一手把他培养出的依赖已经成了习惯,他很难再独当一面。
也是这个时候崔贺才发现,他根本打不通我的电话,我把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拉进了黑名单。
崔贺联系不到我,急得不停的找我关系不错的几个朋友。
最后,他实在找不到我,只能在我们名下那几套房子门口堵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