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知宴神色晃了晃,还没来得及说话。
戚乐漓就拜托了同事,开始抽血。
看着针头刺进戚乐漓的胳膊,血液被抽进血袋时,乔知宴忽然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再回不去了。
戚乐漓一边和他对视,一边和同事解释。
“我和乔营长曾经确实是夫妻,但现在提交离婚了,所以乔营长也不用担心我和我的同事们在医院乱说话。”
同事满脸惊讶,跟着点头。
乔知宴冷峻的脸青白交加:“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是。”戚乐漓抿了抿发干的嘴唇,“我不想再和你有牵扯了,麻烦你出去。”
乔知宴被下了面子,想说的话终究没说出来,脸色难看的走了。
输完血后,一连三天,戚乐漓都没再看见乔知宴。
戚乐漓乐的清净,一边看书,一边数着日子准备去德国。
这天深夜。
戚乐漓刚睡下,突然肚子有些不舒服。
她撑着拐杖起身去上厕所,经过护士台时,忽然听见呼叫铃。
护士台的护士可能有去忙了,戚乐漓看空无一人,就顺着呼叫铃声去了病房。
进门才发现,这个病房里的病人是苏曼婷。
一看见戚乐漓,苏曼婷就就咬牙切齿,撑起虚弱的身体来骂她:“戚乐漓!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如果不是你不让我,我怎么可能会变成现在这样?”
戚乐漓不耐抿唇,捏紧拐杖:“你到底为什么按护士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