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忙着了解北狄的风土人情,气候习俗,忙着学北狄语,日子过得倒也快。
这天,刚刚用完早膳,沈诗柔又带着宋逸怀来了。
宋逸怀开口又是抢东西:“抱歉哥哥,皇祖母见我喜欢你的婚服,就把它做主给了我,你的婚服只能重新做了……”
沈诗柔附和:“逸怀是替你去和亲,不过一件婚服,你就让了吧。”
这真是和上辈子一模一样。
宋宁承讥讽笑笑:“皇祖母都发话了,我能不让?”
他瞟了沈诗柔一眼:“那些聘礼里还有不少好东西,宋逸怀,你还有什么喜欢的,大胆开口,我都让给你。”
这话听的沈诗柔很不是滋味,她总觉得宋宁承的视线不对劲,就好像他要让的不是东西,而是她。
她蹙眉反驳:“不要你再让什么,逸怀想要什么我会送。”
说完,就要带宋逸怀离开。
宋逸怀却突然笑着道:“我几句私房话想跟哥哥说,诗柔,你先到外面等我吧。”
沈诗柔被推出门,殿内就剩下宋逸怀和宋宁承。
宋逸怀终于不装男绿茶了,得意炫耀:“哥哥,听说你十岁生病,诗柔为你跪了三天三夜求了一串佛珠帮你驱灾,你看和我这个像不像?”
宋逸怀手中握着一块精致玉牌护身符,在宋宁承面前晃着。
“这可是诗柔跪了一万八千层台阶为我求到的护身符,是不是比你的有心意多了?”
“你很不甘心吧?真可怜啊,现在就连诗柔来看你一眼都需要我施舍,你说我们谁才是真的皇子,谁才是替婚的孤儿?”
宋宁承知道宋逸怀在故意挑衅,可他的难受醋意早在上辈子耗光了。
他自顾自看书,头都不抬。
宋逸怀离开撂话:“你就装冷静吧!我倒要看看你能装到什么时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