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她第一次来,见过了宗门后,皇宫的奢华已经激不起她的好奇了,被冷月凌一路御剑飞行带着走。
“不请自来,还请嘉南国陛下见谅。”冷月凌一下地就说道。
皇帝掩饰性的咳嗽两声,“道君能来我这皇城以是我们之幸,快快入座。”为了下一代,所有好资源都贴补给小辈了,他一国皇帝也才元婴后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此人是何修为。
“劳烦陛下了,我这小师妹乃被告之人,我作为她的师兄,没有教导好她,是我之过,如何敢坐。”冷月凌一手背后,一手置于腹部,蓝白色的法衣阵法图纹银光闪闪,玉树临风温文尔雅,话语却是强硬无比。
“此事并无确定,只是传仙子过来询问而已,仙君仙子快请上坐。”进了宗门,就不受皇族管辖了。
“陛下问便是。”安然拉着冷月凌坐下,对于下面的聂云烟跟有一面之缘的暇妃视而不见,这两人都是贪心不足的,明明清楚,却含糊其辞的以假乱真,真是够不要脸的。
“安然,要是你还有一点良心,就不要否认,他是你爹啊,你怎么能下的去手?难道有了靠山,就不在乎我们了吗?我们步步相退,你却步步紧逼啊。”聂云烟痛心疾,用帕子擦了擦眼角,难过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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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是需要我步步紧逼的?”安然嗤笑一声。
聂云烟恨的牙痒痒,“你这孩子,吃醋也需要个限度,你不能因为你爹疼爱你姐姐你就心生不满。”
“皇上,这孩子在姨娘手里教导,对嫡母嫡姐自来暗恨在心,云烟做为嫡母,是一退再退,毕竟是个孩子,可现在连亲生父亲都能下得去手,实在是……唉!”聂云暇摇了摇头,痛心疾,也暗含怒火。
把一个心疼妹妹的姿态拿捏了。
“安然,你如何说?”从仙子到安然,转换的挺快。
“其他人要是不记得还情有可原,我可不相信暇妃跟聂云烟不记得了,聂云烟到底嫁的是谁自己不清楚了吗?一口一个姨娘妾室,也是好笑,这是看着无人记得,准备取而代之了吗?那你们有没有问过我爹答不答应呢?”
安然满脸讥讽,她今日就要在这里为娘亲正名。别想再践踏娘亲,她们不配。
两人大吃一惊,不动声色相视一看,一人脸色青白,一人一脸杀意。
安然勾起唇角。
“不知道陛下还记不记得我父亲本有一兄弟,而聂云烟跟府里除了我娘之外的女人,都是我这大伯的,都说人死如灯灭,我们不提大伯,就说聂云烟我这位大伯母跟暇妃这个明白事情之人,应该说户部尚书府都应该知道才是,现在好似所有人失忆一般,不说其他,就说他们,自已、自家女儿(妹妹)嫁的是谁应该很清楚吧,为何充作伯夫人?拿捏着主母正妻的派头,却让我娘这个真正的伯夫人被人引导为妾室了呢?”
“我想问问大伯母,你哪里来的脸?我爹给的承诺已经完成了,而你却想假戏真做,你配吗?你可是我爹的嫂子,你怎么那么不要脸呢?”
聂云烟呼吸急促,不可置信,脑子里嗡鸣一片。
为什么,不是答应过吗?不是承诺过吗?为何安然这小贱人会知道?
她不甘心啊,十五年啊,整整十五年,她一直是以伯夫人自居,她下意识去忘记她是他的嫂子,她的女儿并不是他的孩子。
可他不是一而再再而三的迁就她吗?
即使她磋磨惠姨娘跟安然这两贱人,他也不是没说什么吗?
为什么?
明明他对她那么宠,她要什么有什么的啊。
怎么转眼就翻脸不认人了?
她本以为自己可以成功上位的,比起什么都不如她的惠娘,她才是那个撑起后宅的主母啊。
她也愿意给他生孩子。
可他真的就是只是在做戏,平时连她院子都不进啊。
她还没有从安然对她的打击中回过神来,就听到安然向她姐姐开炮了。
“暇妃娘娘应该也清楚才是,却一而再再而三的引导我们,聂云烟才是伯夫人,你倒是会一手遮天,之前说忘了告诉陛下,那么在这大殿中,你如何敢的?陛下的宠爱是不是让暇妃娘娘恃宠而骄了?”
暇妃这下也是惊的坐不住了,更别说眼角余光看到皇帝那猛然沉下的脸跟眼底的怀疑,她真是恨不得活吃了安然。
自然真是没有看出来啊,这是咬人的狗不叫呢。
对她们最狠的一击。
也不知道安昊是怎么教育的。
“如果在座的各位哪一个不相信,可以去问问年长的,相必是有人知道的,我娘当初不懂被人匡在狭小的一角去引导,而我更是小辈,要是说的有出入,可他们却不会忘记聂云烟嫁的是谁?又或者我们查一查族谱也行啊,看看聂云烟在谁的名下?到底是谁的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