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想要,想占有他,也想被他占有,想被他填补空缺。
但李西宴却始终没有抱着她去床上。她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将她带去了衣帽间。
衣帽间内有一张柔软的长榻,她经?常坐在这张长榻上换衣服换鞋子。他将她放在了这张长塌上。她背抵墙壁,双脚踩在了榻沿儿?上,他单膝着地跪在了她的面前,俯身埋头,辗转反侧。
长榻对面的墙壁上镶嵌着一扇巨大?的落地镜。
乔小沐的神智逐渐模糊了,生理?性的眼泪止不住地流,视线虽然迷醉又模糊,却还是能够看清楚镜中的自己,因为?镜子和长塌之间的距离并不远。
镜中的自己妩媚极了,虽然未着寸缕,但却青春美丽,弹性十足的肌肤光滑无?暇,细汗微沁,在顶灯的照耀下泛着迷人的流光,白里透红。
她的脸颊更红,眉头微蹙着,红唇半张,头上渗出了一层细汗,顺着鬓角往下流淌,与?晶莹的眼泪浑浊在了一起,乌黑的发丝凌乱的贴在了脸颊。
她的红唇也亮晶晶的,唇畔流淌着清溪。
她是第一次,坚持不了很久,忽然某个点,到了极限,好看的细眉蹙的更紧,红唇长的更大?,白皙的身体像是猛然一弓,一僵,继而就不受控地颤抖了起来,情不自禁地低低尖叫着。
人生中第一阵醉生梦死?的经?历过去之后,乔小沐就瘫在了长榻上,双脚无?力地从榻沿上掉了下来,修长白皙的双腿痉挛着垂向了地面。
李西宴却将她抱了起来,让她撑着双手抵向了镜面。
乔小沐腿软到连站都?站不稳,全?靠李西宴掐在她腰间的那双手,对此?待遇,她十分不满:“为?什么不能去床上?我想着躺着!”
她的计划是闭眼着享受,然而计划根本?赶不上变化。
李西宴推进,呼吸越来越重,嗓音也越来越低沉嘶哑:“第一次,当然要亲眼看着,印象才会深刻。”
乔小沐:“……”禽兽啊!衣冠禽兽!
她羞耻又畏惧,但却无?法态度强硬的拒绝,因为?她的内心深处也想追求刺激,想和李西宴一起堕落,同流合污。
换言之,她又开始了一轮摇摆和纠结,又想又不想。
他不同寻常庞然出众,她从一开始就感受到了疼,抵在镜子上的双手不由自主地紧绷了起来,根根骨节泛白。眼眶再度红了,这次不再是因为?愉悦,而是难受。太难受了,感觉自己根本?承受不了,要裂开了一样。
但心底的那种振奋与?疯狂感却更嚣张了。
潘多拉的魔盒果然不能打开,人类是抵抗不了堕落的诱惑的。
乔小沐急促地呼吸着,低头垂眼,竭力保持着最后一分矜持与?体面,坚决不去看镜子,但却无?法压制灵魂中那股追求刺激的冲动,到底还是没忍住撩起了眼皮,看向了镜子。
镜子前热气腾腾,大?汗淋漓,镜面已经?起了雾气,模糊朦胧。
乔小沐的眼神也越来越模糊越朦胧了,自己和李西宴好像无?比契合,疼痛依旧在,但最初的不适过去后,欲罢不能的愉悦之感逐渐追平了疼痛。
乔小沐的眼圈却更红了,眼泪止不住的流,因为?控制不了。
画面感确实很强,很刺眼,也很难忘。
这就是他要的效果么?
平时衣冠楚楚西装领带,脱了衣服就是禽兽!
乔小沐愤慨不已地怒吼了一声:“败类!李西宴你就是个斯文败类!”并且隐藏的极深,演技高超,连心理?医生都?看不出来。
李西宴低低笑了一声,嘶哑低沉地声音中透露着无?限玩味,肆意又猖獗:“还有更败类的。”话音还未落,他就猛然向前倾身,直接将乔小沐压在了镜面上,如脱缰野马一般放纵了起来。
镜面平整又冰冷,乔小沐的胸前感受到了坚硬的凉意,刺激叠加,情不自禁地大?喊大?叫了出来,抽空还会大?骂李西宴两句。
但是她越骂,李西宴就越疯越兴奋。后来乔小沐才逐渐意识到,在这种时刻不能骂,他会觉得?她是在奖励他……变态!
单是在衣帽间里他弄了三次,一次比一次时间长。最后乔小沐是被他抱出衣帽间的。镜面上流淌着一层水渍。
李西宴将乔小沐抱进了浴室,温柔地将她放进了浴缸里。乔小沐却一直在哭,眼睛和鼻子皆是红彤彤的,眼泪顺着煮鸡蛋一般白嫩的脸颊不断流淌,委屈羞耻又生气。她竟然被他弄失控了,真的好过分。
温热舒适的清水已经?覆盖了她的身体,李西宴关?上了水龙头,单手撑着浴缸,另外一只手抚摸着她的脑袋,神色柔和,温声细语地说道:“休息一会儿?,养精蓄锐。”
只休息一会儿??
乔小沐泪眼汪汪地瞪着李西宴:“你还是人么?”
“当然是。”说罢他就离开了浴室,好像真的是想让她好好休息。
但关?键是,他什么都?没穿,连澡都?没洗,就这么走了?
乔小沐满心狐疑,但还是不能浪费时间,赶忙闭上了眼睛,争分夺秒地休息。
没过多久,李西宴就回来了,乔小沐睁开眼睛,看清他手里拿着的那样东西的那一刻,瞬间小脸煞白。是td。
也是在这时,乔小沐才恍然大?悟,李西宴平时的温柔与?克制是真的,冷峻与?矜贵也是真的,因为?他是家?族的继承人,不得?不将人性中固有的那份癫狂和叛逆压制了起来,只有在男女之事上才能暴露本?性。
但她现在才悟透这份道理?,怕是有点儿?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