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经够自责了,你还不肯放过她!”
旁边的柜子因为牵扯,哐当一声砸在了我的腿上。
剧烈的痛意,让我额头布满了冷汗。
我本就有伤的腿,如今更是雪上加霜。
顾泽澜顿在原地,显然他也想起来,我的腿是因为他变成这样的。
曾经为了追求更加准确的实验数据,顾泽澜不听劝阻执意进入雪山,结果跟部队走散。
是我硬生生把他从雪山深处拖出来的,腿也留下了无法治愈的寒疾。
那次之后,他更是感动地当场要娶我,“你是第一个愿意为我付出生命的人。”
“如果你站不起来,以后我就是你的双腿。”
如今,物是人非。
顾泽澜注意到我苍白的脸色,急忙扶起柜子。
“是老毛病又犯了吗?我带你去医院!”
他横抱起我,往外冲,可是打开车门的瞬间她僵住了。
巨大的玩偶占据了副驾驶的位置,前面挂了一个木牌,上面张牙舞爪地写着:
白皎月专座,老女人坐了,小心诅咒哦。
“我。。。。。。”顾泽澜有些不耐烦,“一个玩偶而已,你不会又那么小气吧?”
我明白他。
曾经不允许在车上留下我一丝的痕迹,现在却允许另一个人明目张胆地在副驾宣示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