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慕言和萧鹤川同时转头看去。
就见一个大着肚子的妩媚女人站在不远处,看着萧鹤川的眼里满是惊喜。
萧鹤川顿时脸色一变,大步走过去:“你怎么在这?!”
许慕言站在原地没动,心却沉了下去。
她知道,这女人就是真茹……
许慕言看着萧鹤川下意识上前扶住真茹,又生生顿住的模样。
喉头仿佛硌了一颗石头。
真茹看了眼许慕言,正要开口。
萧鹤川却先一步回头,牵起许慕言的手,主动介绍。
“这位真茹姑娘是我在战场上救下的孤女,没想到她也来游园。”
他又看向真茹,带着几分警告意味开口:“这是本侯夫人。”
他竭力在遮掩,真茹也十分有眼色,配合着朝许慕言行礼。
许慕言没戳穿他们,只是看着真茹衣衫单萧的模样,忍不住提醒。
“城郊风大,真茹姑娘该注意身子。”
真茹笑眯眯地抚上自己的肚子:“不劳夫人费心。”
“大夫说我胎大,要多走动才好……夫人恐怕没吃过这种苦,也是一种福气呢。”
她“呵呵”笑着,眼里却暗藏着挑衅。
不能生育,是许慕言心里永远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