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北***着上身,双手扶着我的腰。
这是他最喜欢的姿势。
像雁北这样金钱地位把玩在手心的奸商。
我无非图个身体上的痛快,还有他给我丰厚的酬劳。
一个愿买,一个愿卖。
卖都卖了,不如找个钱多的。
2
这几年,
自从不在夜总会唱曲儿之后。
雁北经常带着我穿梭各大高档场所,上流宴会。
许多阔太太,名媛小姐见了我都得打声招呼。
站在这群人里面,
我毫不逊色,甚至能艳压她们一头。
依仗着他在外的名声,我几乎在半个上海滩横着走。
想要的东西勾勾手指,第二天就能送到家里。
他们阿谀奉承,都说我是雁北未来的妻子。
但我心明镜似的。
谁愿意娶一个戏子当老婆呢?
别看她们表面上对我恭恭敬敬的。
背后说我是狐狸精,下三烂,***的人能装下几辆电车了。
我并不在乎他们说什么,
反正雁北的大洋又不进她们的口袋。
我和雁北的口头协议说好了,能陪在他身边一天是一天。
不计较未来,只注重眼下。
若真有离别那天,对我也不是件坏事。
这纷纷战火的年代总会结束的。
我也不可能一辈子让人包养吧。
我们保持着最纯洁的肉体关系。
从不说爱,也从不接吻。
“柳儿,你总用这种眼神看我,就不怕我对你掏心掏肺啊。”
情到浓时,他也会在耳边对我说上几句情话。
“我又不是妖精,要您的心肺干嘛?”
我被雁北牢牢地压在身下,双手支着床头。
“蛊我呗。”
爱上雁北是不可能的,我理智得很。
我问过雁北:
“是不是曾经有个爱而不得的女人。
我跟她长得有些许相似,所以爷才把我留在身边啊…”
但他说我不是任何人的替身。
找我是因为我比那群女人有趣得多。
样貌和身材也出众。
最重要的是曲儿唱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