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季舒月还是黏在他衣摆上的一粒白米饭。
他嫌弃的随手拂去。
夫妻离婚,财产划分,他一分钱也不给季舒月,他要让季舒月尝到失去他的庇护,她和粥粥会过的有多艰难。
他曾信心满满的认为,季舒月会像跑出去玩的狗,浑身脏兮兮的跑回来,向他摇尾巴,祈求他能喂她点吃的。
怎么在短短几个月之间。
他就失去了和季舒月谈条件的资格了?
傅宴安感到荒唐又可笑。
他可是傅氏集团的总裁,是站在京圈顶端的人。
季舒月只是过过嘴瘾罢了。
下一秒,季舒月柔和平静的声音响起,“各位,我和傅宴安已经离婚了!我们是毫不相干的个体。
我不仅不会和傅氏沾边,我愿意向傅氏发出挑战!
若傅宴安傅总裁,没法做到与我,井水不犯河水,那我们之间,就做竞争关系!看是东风压倒西风,还是西风压倒东风!”
一时间,傅宴安只觉得他的呼吸,再难以平复了。
多年来被他有意忽视的,被他视为寄生虫的妻子,竟向他发出了,要将他压倒的挑战!
傅宴安的胸腔里,热意燃烧,好似冻结了千万年的冰川内,突然窜出了灼热的岩浆,令他的理智和傲人的自制力,开始从内部瓦解!
季舒月不再去看他一眼,她欣然接受围住她的多位商业大佬们,递过来的名片。
“你看今夜的月亮,是不是格外的耀眼。”
沈岸的声音,在傅宴安身后响起。
他猛地转过头,充满防备和警惕的注视着这个,特别会在季舒月面前装模作样的狡猾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