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他鼻音那么重,祁染染却好像根本听不出一般。
沉默许久,池时彦最终还是赶去了医院。
现在正是选厂长的节骨眼上。
他若是不去,万一又传出苛待姐夫和外甥的消息,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池时彦赶到医院时。
祁染染却没走。
瞧见池时彦时,她还愣了下:“阿彦,我研究院没事了,你不是说要上班没时间来吗?”
蒋晧也连忙站起身:“是啊,刚刚染染研究院来的电话,说是找到替她的人了。”
池时彦无力地靠在墙边,累的眼皮都快抬不起。
听见祁染染的话,他更沉默了。
片刻后,他问女人:“你有再联系我吗?”
祁染染神色歉疚:“抱歉阿彦,孩子刚刚又吐了,我就没想到那么多。”
这时,蒋晧却走上前来问:“阿彦,你是不是感冒了?”
池时彦声音沙哑:“可能吧。”
祁染染这会儿才反应过来池时彦的不对劲,她抱着孩子站起身就要过来。
蒋晧却拦住了她:“别过来,孩子好不容易才好点儿,当心又传染了。”
祁染染一听,觉得有道理。
“阿彦,你走吧,孩子还小,可经不起传染。”
池时彦顿时僵在那里。
祁染染的话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