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开嘴。”
“唔——”
林珺羽双手被铁链吊起,手腕处的铃铛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身躯狼狈,半跪在地上,衣衫凌乱,嘴唇红肿,唇边还有些水渍,眸中透着水雾,可怜巴巴的望着眼前之人。
本就我见犹怜之人,如今一双桃花眼泛红,更是显得妖艳诱人。
夜泽衍紧紧捏住他的下颚,向他靠近了些许。
“今日去哪了?若非皇兄在,你岂不是又要离我而去?还是说你要见的便是皇兄?”
夜泽衍此时已经气昏了头,几乎已经忘了,林珺羽现在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
捏住林珺羽下颚的手缓缓松开,顺着脖颈滑落,缓缓探入他那宽松的衣襟之中。
那只苍劲有力、骨节分明的手在衣襟内乱抚,林珺羽紧咬嘴唇,眼眶泛红,吊着他的铁链和铃铛因他的挣扎而发出杂乱的声响。
林珺羽眼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一滴一滴地落下,最终滴落在夜泽衍的手腕上。
夜泽衍的手猛地一顿,林珺羽瘪着嘴,眼含雾水的望着他。
“泽衍哥哥,我难受,我害怕……”
夜泽衍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心乱如麻,瞥眼瞧见林珺羽手腕已经出了红痕,他急忙将林珺羽放了下来。
但他并未言语。
他将林珺羽抱进怀中,缓缓地放在床上。
“阿羽乖,我们再像前天晚上那样玩一次。”
“我不要我不要。”
“乖,我轻点,不会弄疼你。”
林珺羽像是犹豫了许久,最后点了点头,夜泽衍伸手将他衣服轻轻解开。
那处已经变得红肿,怪不得他刚刚玩弄之时,阿羽挣扎得那般厉害。
原来是痛了。
而在林珺羽的腹部处,那道长长的疤痕再次深深刺痛了夜泽衍的眼睛。
他不知道这么大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或许是在太子府弄的,又或许是在别处。
这道疤像是被人生生划出来的,还做过处理,缝了许多针。
他抬手指尖略过那道疤痕,抚上其大腿?
……
晚间,夜泽衍悠悠转醒,望着怀中尚在酣眠之人,他缓缓低头,轻吻于林珺羽的额头上。
当年,林珺羽与他自幼相伴,始终如影随形。
他钟情于林珺羽,也认为林珺羽对他亦有深情。
事实也确实如此,林珺羽在及冠那天,他们二人共赴云雨之欢。
岂料次日,林珺羽便让他忘了,让他忘了他们昨夜的事,更让他忘了他们这些年的感情。
只说对他并无情意。
没想到没过多久,林珺羽便投身他兄长太子的怀抱。
他百思不得其解,伤心之际,向皇上、就是他的父皇请辞,远离皇都,去了北境。
没想到只过一年,北远候府因有谋反之意,遭满门抄斩。
而林珺羽却一夜之间患了那痴傻之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