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温沁的电话时,宋槐正在安静的二楼包厢中喝酒。
大病初愈,同行的朋友们都劝他去舞池里玩玩,他却表现得极为不耐烦。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知道了自己喜欢温沁,无论做什么,宋槐都十分心虚,被迫清心寡欲了一段时间,连白若汐约他出门都拒绝了。
所以听到那个特意设置的来电铃声时,他瞬间惊坐起,险些找个卫生间躲起来。
但在意识到这里已经很安静时,他迅速接听起来。
对面很吵,隐隐约约能听见温沁说:“别拽我”,宋槐的神经立刻紧绷着。
他意识到温沁可能出事了。
一时间他甚至放轻了呼吸,对面嘈杂的音乐声越听越耳熟,宋槐皱着眉四处找了找,发现似乎就是门外传来的。
他推开厚重的隔音门,目光在一楼舞池里趋寻着那个身影,手机突然被挂断了。
再试图打回去就已经关机了,宋槐顾不得隐隐作痛的小腿,快步走下楼。
舞池里的朋友看见了他,正打算乐呵呵地凑过来拉他进去一块跳,可是宋槐的脸色阴沉地几乎要滴出水,他便不敢说话。
“怎么了怎么了,”他谄媚地说,“谁惹少爷不开心了?”
宋槐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眸子里隐隐透露出几分凶恶:“这酒吧是不是你的?”
他迟疑一下:“额,最大持股人是我……”
宋槐打断他的话:“把所有出口封锁起来,这些在蹦的人挨个儿搜身然后让他们滚出去!”
这儿也不少富家子弟在玩,他刚显得有些犹豫,宋槐就不耐烦地说:“损失我补贴,有麻烦让他们找宋家,你最好给我快一点。”
他心里突突狂跳,不停地祈祷着温沁不要出事了。
很快保安清了场,有人被派去找温沁,半晌后气喘吁吁地说:“宋少爷,我们好像找到了你的朋友。”
谁也没敢说是在那个中年男人手底下找到的,人已经晕过去了。
宋槐赶到时,温沁正躺在沙发上,旁边站着一排战战兢兢的男人。
“自己滚出来。”他检查了一下温沁的衣着和生命体征,发现她只是暂时睡过去了,松了口气。他声音很小,却很冷淡,“不要等我去查监控,你肯定不会比现在更舒服。”
中年男人哭丧着脸站了出来,低声道:“宋、宋少爷,我们也不知道这是你的朋友啊,不然不会有人敢动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