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道挺好。
怎么咬都甜都软,也不知道在此之前吃过什么糖。
都不想松开给她喘气。
吻太久,真给她差点停了呼吸,季复临并不算满足的松开。
小腹都有点涨。
点了支烟缓解,打火机的光映出他半边优越的侧脸,他吞没一口浓雾,优雅抵出,浓眉拢了一层薄愁的晦暗感。
阮迦低头呼吸的瞬间,正好看到自己坐的位置,看到男人撑起的…
她心口一滞,立马起身。
伸手捉阮迦来怀里,她这回挺乖,估计被吻懵了,老老实实坐在他大腿发呆。
季复临手臂收紧她的细腰:“生什么气,为什么不回酒店等我。”
她抬头看季复临:“等先生来压床单吗。”
“我找你…”话到嘴边到底没讲出口,找她好像也没办过正经事,季复临扬唇一笑。
起初喜欢帮她图什么,在她身上还能图到什么。
长指捉住她扎马尾的橡皮筋,还是2块一根,普普通通,一圈黑色绳子。
季复临毫不犹豫扯走,丢垃圾桶,给阮迦慌得,伸手要拦,像什么了不得的命根子:“先生,我身上就这一根了。”
头顶响起季复临淡淡两个字:“它丑。”
阮迦无法反驳,收回手压在裙摆,一副‘扔吧扔吧’的妥协样。
低眸,季复临看她散乱下来的长发,委屈整日了,眼圈还红,拍她肩膀:“去房间等我。”
去房间还能干嘛,阮迦低了低脑袋:“膝盖不行了。”
他人懒洋洋地,又坏的,大发慈悲回应:“我要你用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