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随挥斥去不切实际的想法,郑重强调,“我在十二岁那年就改名字叫做纪随,现在户口本上也是这个名。”
褚沉薄唇稍抿,望向对面态度不善的alpha问,“为什么要叫做纪随?”
纪随挑眉。
刚出生时爸妈给他取名“星辰”。
其中寓意非凡,认为他是世间独一无二、被上天所赐予的宝物。
后来妈妈去世,爸爸变心有新的家庭。
这个世界上再无人将他视若珍宝。
起初中二病的他是想改名叫做纪余。
多余的余。
但和纪星宇撞读音,没改成功。
后来直接改叫做纪随。
随便的随。
纪随笑得没心没肺又无所谓地说,“我总不可能叫做纪便吧?”
褚沉面上没有任何情绪,没再对名字这件事提出疑问。
他知道对方的性格从小傲娇、犟种又争强好胜。
一旦认定的事情一万头牛都拽不回来。
他仅是对名字存在疑惑才提出询问。
毕竟两人自从升初中不同班后关系渐渐得冷淡下来。
以往他们经常约着上学、放学都被纪随宣布住校而终止,连同周末的游戏、做题活动都被对方单方面取消掉。
两人关系在一系列操作下变得一落千丈。
最后落了个死对头的关系来收场。
禇沉挽留过这段“友谊”,可是纪随的性格捉摸不透,他每迈出的一步都被击退。
对方像是撬不开的蚌壳。
外表坚硬,内里柔软。
纪随无奈耸肩。
自从两人以他单方面宣布掰以后,这还是第一次穿着衣服安静并且没有过度的针锋相对坐在包厢里面对面聊天。
很明显,他们话不投机半句多。
之间压根没有任何的话题可以让两人和睦共处。
在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
宋淮安走进来。
在褚沉的身侧落座。
“我回来了。”
褚沉把手边的菜单往宋淮安的面前推。
宋淮安接过菜单,礼貌说道,“谢谢。”
在外面吃饭没有在家中那般规矩约束,宋淮安以各种话题来和两人聊天。
大多数都是询问关于纪随的情况。
比如说工作、生活以及情感状态。
最后话题回归到宋淮安如何和beta男友认识、接触以及对方大学毕业回国后重逢再步入恋爱。
当纪随知道宋淮安在念书时就早恋和男友互相喜欢却因为误会而闹脾气,褚沉则是作为他们恋爱的僚机,顿时放下手上的叉子,抬头询问,“所以你当初和——褚沉走得近是为了气你男朋友?”
宋淮安点头又摇头,脸颊带着羞赧,“那时候他还不是我的男朋友。”
“当时还小,顶多算是互相有点懵懂好感,谈不上喜欢。”
纪随又问,“你们之间的误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