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忘记了。”
“宋淮安不是你老婆。”
“你俩没领证也早就分手,我记得你的新姘头是他手下的艺人。”
“京市就那么大,你连我都骗过来,还找不到一个宋淮安?”
纪随弯角,轻嗤一声,“怀着孕躲着你,估计得找个地方把孩子打了。”
“如果你是因为孩子才醒悟,我劝你省点力气,你以为现在还是带球跑的火葬场老套路?不会以为人家oga一定会为了你把孩子生下来还跟你姓吧?”
“说真的哥们,我都有点雷你了。”
每一个字都化作利刃往司彦心口戳。
纪随和魏迟关系好主打一个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嘴巴毒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继续往司彦心口插刀。
“反正你们已经分手,他也有自己的去处,你何必找他?”
司彦薄唇轻抿,像是在克制怒火。
纪随唇角弯起嘲讽的弧度,一针见血地吐出三个字,“喜欢他?”
没给司彦回答的机会一个劲地说:
“喜欢也没用。”
“事已至此木已成舟。”
“虐妻一时爽,追妻火葬场。”
司彦:“……”
不知应该如何回答纪随的话。
很多事情身不由己。
最后憋着一口气在胸口解释:“我和宁澈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什么姘头关系。”
“被报道是因为需要逢场作戏给别人看。”
俗称挡箭牌。
纪随掀起眼眸,笑意不达眼底,“这不是长嘴巴吗?但是长嘴巴不说和我说有什么用?和我说以后你的oga就会乖乖回来吗?”
每一个字角度都刁钻,明明是被骗来处于劣势,此刻却像是占据上风般,句句数落着试图和他谈一笔交易的司彦。
司彦从小到大没有遇到过像纪随这种字句都要戳他心窝的人。
想发怒,又拼命的抑制住。
纪随是宋淮安的朋友。
在去医院清洗标记都是让纪随陪着,两人关系应该还不错。
抛去这层关系,纪随身后的褚沉也不敢轻易得罪。
倘若这种情况放在以前司彦百分百会和纪随打起来。
今日不同往日。
顾忌的东西实在太多。
最重要的一点还得是交易。
说得好听点是双方交易,倒不如说是他有事相求。
“哦。”
“对了。”纪随倏然打了个响指。
“宋淮安是你同父异母的弟弟?”
司彦否认:“不是。”
“我们没有血缘关系,也不在同一个户口本。”
纪随皱眉,“那你说的报复——?”
司彦不在意为何纪随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