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便他鼻音那么重,叶珍珍却好像根本听不出一般。
沉默许久,付延年最终还是赶去了医院。
现在正是选厂长的节骨眼上。
他若是不去,万一又传出苛待姐夫和外甥的消息,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付延年赶到医院时。
叶珍珍却没走。
瞧见付延年时,她还愣了下:“阿砚,我研究院没事了,你不是说要上班没时间来吗?”
蒋晧也连忙站起身:“是啊,刚刚珍珍研究院来的电话,说是找到替她的人了。”
付延年无力地靠在墙边,累的眼皮都快抬不起。
听见叶珍珍的话,他更沉默了。
片刻后,他问女人:“你有再联系我吗?”
叶珍珍神色歉疚:“抱歉阿砚,孩子刚刚又吐了,我就没想到那么多。”
这时,蒋晧却走上前来问:“阿砚,你是不是感冒了?”
付延年声音沙哑:“可能吧。”
叶珍珍这会儿才反应过来付延年的不对劲,她抱着孩子站起身就要过来。
蒋晧却拦住了她:“别过来,孩子好不容易才好点儿,当心又传染了。”
叶珍珍一听,觉得有道理。
“阿砚,你走吧,孩子还小,可经不起传染。”
付延年顿时僵在那里。
叶珍珍的话很平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