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喝,我举着火把不方便。”
闻言,唐潇染也不再客气,将两片树叶包拢在一起,蹲下身子喝起水来。
等喝够了水,唐潇染与墨雎洲交替位置,等墨雎洲喝完水。
“不如今晚还是先不要找东西吃了,更深露重,晚上食物难找,再着凉了可就得不偿失了。”
见墨雎洲喝完水后,唐潇染提议道。
现在喝饱了水,倒是缓解了一大半饥饿感,寻找食物的渴望变得没那么热切了。
墨雎洲点点头,同意了唐潇染的说法,两人又回到山洞中。
墨雎洲看着那一小堆柴火,举着火把又要出去。
唐潇染叫住他:“怎么又出去?这里丛林密布,晚上可不安全。”
墨雎洲指指火堆:“这点柴火不够燃一晚上的,我出去再捡一些,以免半夜燃尽了被冻醒,还要劳累你再变一次戏法。”
听出墨雎洲话里的打趣,唐潇染也不作声了,点头让他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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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着墨雎洲外出的时间,唐潇染用手头简陋的工具勉强将山洞打扫干净,在外头找了一些干草铺在地上,勉强算做是两张简陋的床了。
看着实在是寒酸的床,唐潇染长叹一声,感叹自己的倒霉。
自己的命运总是如此多舛,好好的县主生活不过,让她过成了不是在受伤,就是在受伤的路上的生活。
感叹完自己人生的不易,唐潇染用意念在空间里转了一圈,看看有没有什么能用上的东西,最后找到了一根很直很长的木棍,还有几件乔装打扮后被唐潇染随意扔在空间里的衣服。
拿出这两样东西后,唐潇染又去找了几根有分叉的,结实的树枝,将木棒放在两根分叉的树枝上,再将几件衣服挂在木棒上,一张简陋的屏风就算完成了。
唐潇染还留了几件衣服,用作晚上睡觉盖被子用。
做完这一些,墨雎洲还没回来。
唐潇染往洞口张望了一番,外头一片漆黑,看不到有火光的踪迹。
“该不会出事了吧?”
唐潇染有些坐立不安。
“要是他真死了,那我拼命救他岂不是就等于白救了?回京了没准我还要挨罚,我的老天,我怎么净干些吃力不讨好的事?虽然不指望他能在陛下面前说我什么好话,可他要是真出事了头一个遭罪的还是我。”
正思索着要不要出去寻找墨雎洲时,一条鱼滴着血水出现在唐潇染面前。
“刚才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墨雎洲提着鱼走到柴堆旁将怀中的枯树枝放下。
唐潇染走到他身边:“在想你要是出事了我要不要跑路。”
墨雎洲看她一眼:“你还真是狠心绝情啊。”
“自保当先,你要是死了那是你运气不好,我要是死了就太憋屈了。”
墨雎洲轻笑一声,举起手中的鱼:“我一路沿着溪流往上走,上头的溪流倒是比我们这的溪流要大一些,我看到有几条鱼在水里,想着还是捕条鱼吃最好,所以耽搁了些时间。”
唐潇染接过他手中的鱼,看墨雎洲身上的衣服都已经湿透了,指指原本留给他盖被子的衣服:“换个衣服将就着穿穿,这套衣服换下来放火堆旁烘干吧。”
墨雎洲没有拒绝,走到用衣服做成的屏风后开始换衣服。
唐潇染也没有闲着,搬了块表面还算平整的石头洗干净,掏出匕便开始处理鱼。
好在唐潇染的空间里有些调味料,虽然不能去除鱼腥气,但遮盖一些还是能做到的。
等墨雎洲换了衣服出来,唐潇染已经将鱼一分为二,用细树枝穿好在火堆上慢慢烤着。
火光映着唐潇染认真的眉眼,给她添上了几分温柔,看着唐潇染乖乖蹲在火堆前转烤鱼的样子,墨雎洲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声引起了唐潇染的注意,她抬头看向墨雎洲:“笑什么?”
墨雎洲摆手,走过来坐在火堆前也一起看着烤鱼。
闻到空中有些许的咸味,墨雎洲看向唐潇染:“你撒盐了?”
唐潇染诧异地看了墨雎洲一眼:“你鼻子倒是灵得很。”
“哪来的盐?”
“地上捡的。”
“捡的?”
“捡的,还被我踩了一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