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辈子与连晚霁成婚五年,她都没能捂热他的心。
那样凄苦的日子,她再也不要了。
世上的女子,大多都被世俗困住了。
从古至今,女子的地位都低微,她们从出生起就被赋予了“牢笼”。
在家要从父,出嫁要从夫,夫死要从子。
女子就该听男人的。
男人可以拈花惹草,妾室通房不断,女子只能安于后宅,不能从商不能科举不能抛头露面。
不为夫君纳妾,就是善妒。
那些男人要女子成为菟丝花,以这段女子臂膀为乐趣,想让女子依附攀附他们以此来获得巨大的乐趣。
与连晚霁的那五年,她受的苦太多了。
南织鸢不愿这样。
更不愿进宫之后还要和其他可怜的女子斗不停。
女子是最可怜的。
这辈子,她再也不要做那循规蹈矩的女子。
她要离经叛道些,就要一个人带着孩子过一辈子。
她不需要情爱,更不需要夫君。
这般想着,南织鸢收敛了心神,她抬起胳膊就圈住男人的脖子。
“夫君,阿鸢想要。”
赫其樾下意识扶住她的腰肢,他的喉结微滚。
他“望向”了她,嘴角微抿,额间青筋暴露了他的情绪。
“阿鸢。”
他叫了她一声。
赫其樾原本想让她休息几日,既然她如此主动,那便别怪他不客气了。
“阿鸢,待会、莫哭。”
他顿了顿,语气带着威胁。
一日过去,天黑了。
“醒了?”
赫其樾就坐在床边,他的衣服早已穿好,又恢复成往日禁欲的模样。
不得不说,他的脸长得确实好看,就算穿着粗布麻衣,也好看。
“夫君。”
南织鸢开口唤了一句,下一刻,她愣住了。
她的嗓音又哑了!!!
这个该死的臭混蛋。
赫其樾也听出来了,他的嘴角微勾:嗯,他真的厉害!
“饿不饿?”
他轻触她的脸,唇又覆了过去。
南织鸢任由人亲,语气依旧甜腻:“饿。”
“好饿。”
“夫君真坏。”
她捏起拳头轻捶了一下人的胸膛,看起来娇俏无比。
男人很快就握住了她的手:“嗯,我坏。”
“夫君以后一定要待阿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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