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连招丝滑的祁祺简直一愣一愣的,还未回神来就到了外边。
“前些日子还说怕自己孟浪,今日就连梁上君子都做了,你就不怕被暗卫现!”
皇甫翊:“我已观察过了,这方内院并无暗卫,九弟这习惯不好,也不怕生上回的事情。”
祁祺趴在了他背上让他背着:“那也洗脱不了你的恶行,只能悄悄的,最多一刻钟就送我回去,九殿下觉浅。”
皇甫翊不禁道:“九弟既然不允你我之事,来宝,我带你远走高飞好不好?”
祁祺:“好啊,带我飞的远远儿的,逃离这无趣的宫里。”
皇甫翊眉眼皆是风流笑意:“真的?你可别诓我,这几日就准备吧,等接了干爹就走。”
祁祺一捏他脖子:“不要,太快了,再过两年吧!”
“两年?为何是两年?”
祁祺道:“因为,因为我现在还没钱呢,等我再做两年工再说,到时候赚了钱养你。”
皇甫翊:“不,我养你,来宝,你喜欢外面的生活吗?”
祁祺这会儿还不知道他的真实意思,只道喜欢。
皇甫翊眼底划过坚定。
“如果有一天我欺负了你,做了不大不小的坏事,你会不会原谅我?”
祁祺把皇甫翊脖子捏红了,又亲了亲:“嘿嘿,那要看是什么事儿啦!我这个人很有原则的,一般小事还是能原谅你滴,但我要是生气,那就不能了。”
皇甫珏脚尖一点,有从外飞进听雨阁,直接朝上次的地方走,祁祺看着那很有诗情画意的窗口和书桌,咳了咳:“下次下次,青天白日的,注意这点。”
皇甫翊在很多事上是很听话的,在这事上就不行了,食髓知味,自从开了小荤后就一不可收拾,有从小流氓变成大变态的趋势,不顾祁祺踢他,抓着脚三下五除二就把人的鞋袜除了,又把这细润如珍珠的脚踝拉近嘴边一吻,直勾勾看着祁祺,完全不加掩饰的热烈目光。
祁祺不甘示弱的朝他回望。
皇甫翊就靠近,低声诱哄道:“伸出来。”
……
书桌上又多了一幅画,就静静躺在画中人的身边,而画中人觉得桌面太凉,不肯靠着,只能用手支撑。
长被人散开,雪肤黑与窗外青竹对比鲜明,青竹的叶片在微风下轻轻摇晃着,竹影婆娑,似歌似舞,摇曳生姿。
恍惚间,祁祺觉得整个世界也随着那竹叶摇晃起来,不过外面的竹只是轻轻晃动,只让人觉得宁静雅致。
而祁祺这边却是狂风骤雨不停歇。
有道是浅尝即止是君子,得寸进尺是边台,五皇子皇甫翊欺本公公老无力,青天白日欺负,唇焦口燥呼不得,只能倚桌自哭泣。
皇甫翊很明显就是个边台本台,从亲亲就会脸红的一级白板小呆人变成身体力行试验新玩法的九九级金神老变态,他竟然只花这么短的时间。
祁祺简直叹为观止,
等祁祺急急忙忙回到荟萃楼外的时候,目光还是呆滞的,看着近在咫尺的门,迈开一步,腿软的竟然差点给摔了,咬牙切齿偷偷摸摸躲到一边检查有没有破皮现象。
当然是没有的,不过也差不离了,正当祁祺拿皇甫翊给的药抹着,边骂边誓自己再不会让他搞这些恶东西的时候,皇甫珏突然出现,吓得的祁祺浑身一抖,膏药掉到了地上。
皇甫珏莫名其妙的看祁祺一脸做贼心虚样:“什么东西?”
他睡意一下子醒了,窜过来趁祁祺没反应过来就捡起那小罐药膏闻了闻:“你受伤了?哪呢?”
祁祺咧嘴假笑:“刚才不小心磕了一下,殿下还我吧。”
险险险,幸好擦过了没什么奇怪味道,而且药膏草药味也重……
祁祺真想把皇甫珏的脑子扒开看一看,大声问问他为什么每次都能撞上自己干完坏事的时候,这也太尴尬了些。
皇甫珏用一种你怎么能这么笨的眼神看祁祺,二话不说走私上前来扯着祁祺左看右看:“伤哪了,我看看,笨死你算了,磕破皮没有?”
祁祺扯了扯衣领确定盖好了锁骨:“我自己来就好啦,殿下快去忙吧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