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给我拿下!”
赵大也跟着附和:“月哥儿,你真是狠心,你瞧瞧我这脑袋,都让你砸出个大包来。”
李朔月愣住,他什么时候砸过人?明明早上分别时,赵大还对他说,若陈展无心,便再回来找他。
赵大得了好处却又找人来捉他,定然又是在戏耍他!
叶水儿挡在几个汉子面前,将李朔月护在身后,施慧娘站起身:“陈展花多少银子买的他?我出钱买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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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婆子睨了两人一眼,漫不经心道:“五十两。”
叶水儿瞪大眼睛,施慧娘咬牙道:“可有字据?”
“那猎户拿银子改了奴籍便走了,没有字据。”
买一个人如何要这么些银子?叶水儿立在一旁,急忙打手势询问。
吴婆子奇怪地看了眼叶水儿,不理会他,只道:“既买不起,便少费些唇舌。”
灭火的人不知何时围了过来,指着几人议论纷纷:“他怎么还敢回来?”
“不是卖进楼里去了?”
“这是偷跑出来,又叫人逮住了?”
“我要是他,早一头撞死了在……”
……
李朔月强撑着站起来,看向吴婆子几人,小声嚅嗫:“我、我有银子,我这就去拿。”
叶水儿反手拽住他,道:银子都叫村里人拿走了,屋里都搬空了。
李朔月不敢想如果被押回去,会遭遇些什么,他如惊弓之鸟,急忙往叶水儿身后缩。
施慧娘转身朝众人道:“昨日大伙都在陈家拿了银子物什,难道今日就能眼睁睁看着月哥儿给人家做奴仆不成?”
王小凤耸耸肩,“那些东西是猎户给的,与他李氏何干?”
“这话说得在理呢。”刘冬花连连点头,昨日那只羊她足足卖了十两银子!简直是白捡的钱。
“这般祸害,卖就卖了,施家的,你拦着作甚?”
“就是,这般勾三搭四的勾栏做派,可不是我们燕子村正经人该有的。”
……
几个夫郎齐声应和,他们早看这李氏不顺眼,成日穿得花枝招展,是要沟引谁?
“刘冬花,那黑羊是月哥儿自己养的,你私自牵走,还在这说风凉话?胡三子,还有你,那三十二两银,只怕有一半都进了你的裤腰带?”
孙老嬷沉下脸,面带怒容。
“黑心肝的,你们这是活活要拿月哥儿的命来满足自己的私欲!”施慧娘瞪着看热闹的乡亲,这些人面目何其可憎。
吴婶子不耐烦同这些人扯皮,眉头一皱,朝身后的吴二道:“废什么话,把人给我带走,回去好好收拾收拾。”
即便施慧娘与叶水儿拦着,也挡不住高大的家仆,吴二带人,将碍眼的哥儿姑娘全推到在地,也不管老少,一把拽住李朔月的胳膊,将人往吴婶子面前拖。
李朔月腹中疼痛难忍,额头肩颈浮出大片细密的冷汗,他手脚没了力气,硬被几人拖拽着往前拉。
温热的血又流了一脚,深红的血渍再次刺痛了他的眼。
“小嬷,小嬷!你们不许带走小嬷,呜呜呜!”木哥儿争吵着要追出去,被孙老嬷按在怀里,哭得叫人心碎。
李朔月走不动,被人往山下拖,血色蜿蜒出一条长长的小道。
他在小哥儿刺耳的哭喊声中回头,只看到一张张面目模糊的脸,谁也救不了他,陈展亦如是。
—
富春县,李夏阳乔装打扮成汉子,同邓谦逛遍了城里的花街柳巷,可大海捞针似的,怎么找都找不着人。
他急得嘴上冒了许多的血泡,吃睡都不好。
邓谦忧心他,宽慰道:“我已托了同窗去找,不日便会有消息。”
“我真着急,你说这一百两能救回他吗?”
“陈展真是虚伪下作,枉我以为他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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