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手紧紧扣住南昭腰身,看向秦至安。
语气听着漫不经心,却难掩阴冷:“手都断了,秦将军还学不会安生?”
秦至安咬牙切齿:“那日冬猎,果然是你动的手脚。”
“呵。”贺池渊冷嗤一声,“秦将军,人贵在自知,再这般不知好歹,就不是断手这么简单了。”
话落,贺池渊力道强硬地拽着南昭上了马车。
到府后,他竟在众目睽睽之下,直接将南昭扛在肩上回了房。
南昭被他丢到榻上,天旋地转。
贺池渊没给她挣扎的机会,直接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手指划过南昭的脸,最终停在了她削尖的下巴上。
贺池渊语调慢慢悠悠,却暗含冷意:“从前怎么没发现,我们南昭这么会勾男人?”
南昭面色发白:“世子爷,奴婢……”
下一刻,贺池渊俯下身,掠去她的唇舌与呼吸。
事后,贺池渊玩着她的头发,餍足后的男人显得懒散温和。
南昭深深呼吸,试探般地开口:“爷,如果奴婢有孕……”
她未说完,抬眼便撞上了贺池渊晦暗幽深的视线。
刚刚还同她耳鬓厮磨的男人,嘴角竟是扯起了一个讥讽的弧度。
他道:“你这般卑贱的身子,也配生下本世子的血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