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谢时彦,这辈子我只会嫁给你。”
可他找了6年的沈洛书却在他收到请柬那一刻功亏一篑,让他像是一个笑话。
现在看来他曾经的愤怒,才是真正的可笑。
谢时彦悲痛地闭了闭眼,半晌,才出了别墅。
他回到家时,白枳刚将收纳箱叠好,见谢时彦推门进来,她眼底划过一丝惊喜:“时彦,你回来啦?”
说着,她走过来挽住谢时彦的手,指了指周围的箱子,开口说。
“我都收拾好了,明天我联系师傅过来搬到我们的婚房去……”
白枳的话还没有说完,谢时彦就将手从她的手里抽了出来,面色一片寒冰。
白枳身形一僵,面色闪过一丝疑惑:“时彦,怎么了?”
谢时彦将纸箱重新打开,白枳想要拦住他,却被谢时彦一个森冷的眼神制止了。
他几乎将纸箱里的东西都翻了出来,才找到一本放在箱底的那本日记本。
见状,白枳面色骤白,双唇颤抖:“时彦,你干什么?”
随后她又咧着嘴笑了笑:“你没事拿我的日记做什么?你要是想看,可以和我说……”
说着,她就要伸手去夺过谢时彦手上的日记本。
谢时彦冻似三尺寒冰的声音响起:“白枳,我找到沈洛书了,你骗了我7年。”
白枳双唇颤抖,硬生生扯出一抹笑:“时彦,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谢时彦眼里布满失望和恨意,看着眼前这穿得一身洁白的女人,陌生的他一点都不认识。
突然之间不明白他一直看着长大的女孩,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他眼底一片冰冷。
“洛书的死,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