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修砚爱的,爱傅修砚的,不就是苏冬南么?
我苦笑。
回到香岛道45号豪宅,我打量着这个住了四年的家。
傅修砚的水杯、牙刷、衣服都是单独放的。
一起生活四年,傅修砚把什么都和我分得很清,犹如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这怎么会是夫妻?倒像两个被迫住在一起的陌生人。
心无法自抑地泛起阵痛。
吞掉镇痛药,我忍受着肢体震颤开始写信。
不同于金鱼街给傅修砚的那封情书,这一封信是我写给苏冬南的。
近日来发生的事让我心力交瘁,我不得不写一下停一下。
蓦然想起这四年傅修砚对我冷漠的态度,在这个房间说了许多伤人的话。
“苏清音,我必须要告诉你,尽管我们结婚了,但我不爱你,我们之间没有夫妻的义务,只要你不闹到爸妈那里,无论你做什么事我都不会管你。”
搬进婚房的第一天,傅修砚的声音没什么温度,看我的眼神全是漠然。
遑论后面发生亲密关系,源自于傅父傅母三番四次地施压
我永远记得沾着酒气的傅修砚第一次吻我,水乳交融时喊着苏冬南的名字。
“对不起,我爱冬南,永远不会忘记她。”醒来时,他对我说。
尽管这样,我也做不到及时止损,只能心甘自负盈亏。
我坚信水滴石穿,日久生情。
这一夜,傅修砚没有回家,我伏在书桌上睡着了。
我梦见傅修砚嫌恶地说:“苏清音,你怎么这么贱?”
我惊醒,再也没有睡意。
第二天清晨,GOODDAY咖啡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