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苏清音眼底还是清明的。
可是没过多久,她就痛得人事不省了。
“妈妈,我好痛,妈妈,救救我……”
她一声又一声喊着妈妈,肝肠寸断,痛彻心扉。
在场的护士、医生无不动容。
“我……可以让我和她道个别吗?”
傅修砚脱口而出。
他知道,如果这句话不说他一定会抱憾终身。
医生犹豫了下,还是答应了。
苏清音被送到太平间。
傅修砚从未想过会在这里和她见面。
白布被掀开,苏清音苍白的脸再次出现在他眼前。
其实同以前没什么两样吧?
只是再也不会睁开眼睛。
再也不会喊他“哥哥”。
多可笑,曾经他厌她恨她,现在他却感到心痛如绞。
他怔怔地看着毫无生息的苏清音。
一句话说得轻而缓。
“苏清音,我不知道,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