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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1页）
程意婉没有解释，只是合上面前的文件夹：“生意场就是这样的。”
哪怕之前韩家跟程氏是最好的合作伙伴，可一旦触及到利益相关，没有什么是不能割舍的。
总监是在程氏做了快十年的老员工了，之前跟韩家的合作也大多是他在处理，多多少少也有些情谊，所以才问了这么一句。
得到程意婉的回答，他也没再多问。
等下属都离开之后，程意婉才往后一仰，靠在了办公椅的椅背上。
休息了一会，桌面上倒扣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她拿过看了一眼，是林轻轻的视频电话。
“意婉，你猜我刚才看见什么了！”
刚接通，手机屏幕上就出现了林轻轻那张几乎贴在了屏幕上的脸。
程意婉将手机立在支架上，一边整理桌上的文件一边问：“看见什么？”
林轻轻切换了一下摄像头，声音也小了下来：“你看这是谁？”
镜头里，一个男人穿着皮夹克，带着鸭舌帽，站在‘夜色’的后门口，四处环顾了好一会儿才离开。
尽管没有看见正脸，但程意婉依旧认了出来。
是季佑珩。
她的眉头无意识地蹙了起来。
林轻轻没有看见，视线还跟着已经差不多消失的季佑珩：“还真是狗改不了吃屎，关了三年，他也没改掉这偷腥的毛病。”
她是从程意婉的公寓楼下离开之后，就在不远处等着易见绯的消息，没想到却看到季佑珩出来了。
她顿时就觉得季佑珩肯定没憋好屁，沈拓平时也教了她一些东西，她便一直跟在季佑珩身后。
却没想到，季佑珩直接就从后门进了‘夜色’，在里面待了不知道多久，现在才出来。
程意婉嘴角细微地抽了抽：“少跟沈拓学些有的没的，被林伯父知道又该给你请礼仪老师了。”
林轻轻顿时笑了两声：“嘿嘿，我会注意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