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裴靳泽挂了一夜的水,早上恢复得差不多,就出院了。
回去时,就见楼内楼外拉上了横幅条,还挂上了红旗。
“今天局里有什么活动吗?”裴靳泽朝正在更换宣传栏的同事询问道。
“裴队。”被问话的人下意识站好,问了声好。
“今天上午会有学生来进行参观,厉队组织我们把这里简单布置一下。”
裴靳泽看了会儿,往楼上画室去。
但是画室内空无一人,温以柠不在。
经过的同事碰见,便提了句:“裴队,你找温画像啊?她在三楼画板报呢。”
“好,谢谢。”
裴靳泽快步走到三楼,一眼就看见了温以柠,但不和谐的是,旁边站着个厉钊川,他什么都不会画,半点艺术细胞没有,也不知道在这里干嘛。
“以……”裴靳泽的名字还没叫完,正踩着椅子的温以柠忽然一下踩偏,身子不稳地要往旁边摔去。
“小心!”裴靳泽嘴里喊道,身体下意识动作想要去接住温以柠。
但还没等他过去,温以柠便被厉钊川稳稳地拦腰抱住。
“谢谢,厉队。”
温以柠深吸口气,才平复下来刚刚差点摔下去的惊吓。
摔一下倒是也不疼,就是太突然,导致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吓到了吧。”厉钊川轻笑,将温以柠扶好,安抚地给出承诺道:“温画像可以大胆画,我在这儿可以保证你不会摔。”
“就算真摔下来,也有我给你当肉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