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直奔着姜清棠而去,“我杀了你,我杀了你!”
祁斯爵刚要过去,下一秒,意识开始不受控。
他扶着额,甩了甩脑袋,但仍难以保持自主意识。
姜清棠双手抓住女人手里的刀,阻拦着她,但她力气很大,尤其是她掌心布满了粗茧,似是常年训练留下的。
“你是保镖吗?”蛮力抵不过,姜清棠只能智取。
保镖两字,直接让女人手中的力道缩减。
“北柽?”她又试探着问。
“我是他的守卫保镖。”
守卫保镖?
她不太懂,但觉得应该是类似于近身的保镖吧?
疯癫的人,若一开始是正常人,一定是因为某个心结才疯癫的。
郎叶山就有疯癫的人。
父母说过早些年部分有钱人的姨娘什么的,没子嗣又疯癫就往乡下丢。
哪怕时代过去了,依旧有这种现象存在。
“好,他人呢?”姜清棠又问。
“他……他在总统府。”
女人说这话时,一脸骄傲。
难怪北溟不敢肆意动她,原来夹着这一层关系。
“我想见他,你有什么法子能让我们见到吗?”
“去那,往里走。”
女人指了指密室,“有个娃娃。”
她说这话时,眼睛发着光,娇羞的像个少女。
“要走好长的一段路才能找到他。”
密室,姜清棠进去过,并无其他的路可走。
所以她说的是真还是假?
“下次有机会,你带我去。”
“好啊!”女人一听,立马收了刀,眼底满是期待。
“他看到你应该会很开心的。”
开心?
她都嫉妒的要死,居然还想让一个酷似亡人的女性去见他。
这感情可真复杂!
姜清棠扭头看向墙柱后,祁斯爵不知去向。
她心一惊,“人呢?”
“明天我们在这里再见,好不好?”
姜清棠跟她打下约定后,抬脚快速离开。
途径书柜时,瞥了眼里面摆放相片的位置,相片不见了。
“祁斯爵!!!”
她拔腿就往回跑。
“王妈,祁少呢?”
她气喘吁吁的跑到卧室,未见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