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娘迟迟不见,新郎愤然离场,世纪婚礼成了世纪笑话。
宾客们交头接耳,窃窃私语,原本喜庆的气氛荡然无存。
最后还是秦父秦母强压怒火,出面安抚着惊愕的宾客,才勉强稳住了局面。
将宾客一一送走后,秦家二老疲惫地坐在沙发上,才从工作人员口中得知这场闹剧竟是源于秦夏白的逃婚。
秦父脸色铁青,怒火中烧,一巴掌狠狠地拍在红木茶几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这个孽女!真是要气死我!竟然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整个平津都在看我们秦家的笑话!”
秦母的脸色同样难看,但心思却转到了别处。
她锐利的目光扫过一旁低眉顺眼、装作无辜的秦澜玥。
眉头紧锁,语气中带着一丝怀疑:
“夏白和周时宴之前明明还好好的,怎么会突然逃婚?而且,今天林子墨也没来。。。。。。”
她意味深长地停顿了一下。
“该不会是这个死丫头贼心不死,又去找子墨纠缠了吧?”
这个猜测像一颗石子投进了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几个知情人的脸色都微微变了。
秦父脸色更加阴沉,立刻起身:“不行,我得去问问清楚!”
秦母也站起身,拉着秦澜玥道:“走啊,去找林子墨!”
此刻,林子墨正独自一人待在训练场旁边的包厢里。
得知秦夏白今天要嫁给别人,他的心里就堵着一口气,闷得难受。
尤其是想到她明明知道周时宴的心思在谁身上,还要执意嫁过去,一股无名火更是涌上心头。
他独自坐在靠落地窗的卡座里,面前的冰桶里半埋着一瓶威士忌,琥珀色的液体在灯光下泛着光泽。
窗外正是训练场,曾经无数次,他都看到秦夏白在这里挥洒汗水,驰骋如风。
他仰头灌下一口酒,辛辣的液体顺着喉咙滑下,却无法浇灭心中的烦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