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长生已经快要燃烧起来了的路生还在一边研究着新获得的道具使用方法,它的介绍实在简短。
【祀仪:以世界为祀礼,仪式起,登神】
只有这么一句话,谁能看得出来怎么用啊!路生拿着手上形制奇特的司南只想去找客服,牢里一直入定的庙祝却是自祀仪出现起就一直死死盯着它。
怎么会有这种东西出现!天道真死了不成?
庙祝的灼热目光几乎要将路生的手烧化,好巧不巧他拿着司南的手还是右手,已经被烧化过一次了。
根本没办法忽视庙祝目光的路生等了许久也没等到对方主动出声,只得转过头来主动搭话。
他左手甩了下拂尘,右手拿着司南,“你认识这东西?”笑眯眯的表情几乎将不怀好意写在脸上。
庙祝的眼中透露着思量,他听不到游戏的提示音,戏班鬼的突然消失和突然变化的空间都在说明对方对这里的绝对掌控。
他突然问道,“你是修哪一道的。”
“佛道,我佛慈悲。”路生在背包里没找到一开始用来凹造型的佛珠,于是拿着影子们找到的檀木珠子替代。
他单手在胸前。
庙祝眼中浓重的怨气丝丝缕缕的从檀木珠子上溢出,缓慢的缠绕向路生的身上,却始终无法真正依附。
白色的长如瀑,少年的一副好相貌似是因为在自己的地盘上而更加轻松生动,恰似冰雪消融,笑意盈盈。
天蓝色的服饰层叠却不繁琐,手上拿着他精心祭练却一开始就被夺走的拂尘,像是那些正派宠出来的道士,实则比他这个邪修还要百无禁忌。
“现在我为鱼肉你为刀俎,倒也用不着再骗我了吧,你又不可能再放我出去。”庙祝嗤笑一声,虽一把年纪但脊背仍旧直如松柏。
“一些不必要的试探都免了吧,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佛之传承为小众,早在千余年前便被消灭,不曾有半分流传下来。”
“若真一点记录没有,那庙祝你又是从哪里得来的信息呢?”
路生与庙祝之间隔着一道牢笼,长生藏的监牢是游戏系统赋予绝对无法被突破特性的,里面实打实的放着很多刑具,想得到的想不到的都有。
只要他想,长生藏就是真正的,死后也无法得以安生的十八层地狱。
可惜没有什么可以将普通npc拔高成boss的方法。
或许有?
“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臧祭文,在庙里找到的。”路生向走过来的长生招招手,“长生管家,新增的值日系统是做什么的?”
路生不打算对庙祝事事回应。
和庙祝这样的人打交道得晾他们一会儿,他们自己就会想多的。
比如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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