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孩子,只认别人当妈妈,巴不得我去死。
再睁开眼,我心里一片死寂,讽刺笑道:
“是挺不可理喻的,对不起,以后我再也不会打扰你们了。”
说完,我转身麻木地离开。
程枭愣了一下,没来由的心慌,下意识开口:
“等一下,渺渺,我送你回去。”
许昕却扯住他的袖子,委屈道:
“阿枭,我身上又湿又冷,肚子好像也更疼了……”
程枭犹豫地看了一眼我的背影,最终还是带着许昕走了。
回到家,我在离婚协议上签好字,把机票改签到了明天。
朋友知道后,惊讶地问我:
“怎么这么突然,你不想跟小宝做生物鉴定了吗?”
我苦笑道:
“嗯,不做了。”
他们三口挺好的。
一直到深夜,程枭都没有回来,只给我打了个电话:
“渺渺,对不起,我今天不该凶你,昕昕她生理期难受,我也是一时情急。”
“我已经说过妈和小妹了,她们以后不会再说那种话了。”
“我知道你想要孩子,咱们的孩子死了,我也很伤心,不如我们去孤儿院领养一个吧?我已经选了几家,明天休假,我带你去看好吗?”
我闭了闭眼:
“好。”
第二天上午,程枭仍旧没有回来,告诉我他临时有台手术,下午再来接我。
我看向电视,上面正在直播本地新闻时事。
本市最豪华的幼儿园里,正在举办亲子活动。
程枭正公主抱着许昕,跟其他父母赛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