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那等脏手摸过的东西,确实不应该要,为娘为你打造了一副纯金的麻将,看看喜欢吗?”
李元景登时满脸喜色,忽的一下从床榻上翻了起来。
“娘,你说真的?”他难以置信的问道。
太阳今天打西边出来了?
“自是真的!”贤妃笑道,“不止如此,为娘还打算陪你玩玩。听及下人的禀报,为娘觉得此物很有意思。”
“来,你教我一下这麻将该如何玩?”
……
李修文安安稳稳的躺在太庙外面。
他惊讶的发现,躺在棺材里面竟然还怪舒服的,安全感十足。
佘守疆站在棺材旁边宛若一尊铜铁铸就的雕塑,手中高举着一面大旗,上书:你们这些垃圾,孤便是死也是大魏太子!
暖风徐徐,把那旗帜吹的半死不活的飘扬着,上面的字一时能看见,一时近乎完全被遮掩。
李修文静静的盯着那旗帜瞅了一会儿,无语的嘟囔了一句,“我怎么觉的列祖列宗好像也对我有点儿意见呢?旗帜都吹不出一点的气势来,外面那风呜呜的,可到了这儿却好像成了放屁蹦出来的力道。”
“诸位祖宗,稍微给点面子,要不然孤以后做了皇帝,可是会断了你们香火的。甚至于,我有可能会将一年三祭,给你们改成三年一祭,悠着点奥。”
他的狠话放了,可风力不见任何的起色。
佘守疆手中那面旗帜,依旧软乎乎的挂在旗杆上,时不时扬个角。
这跟李修文想象的场面,差了很多的气势。
一队人马从远处匆匆而来。
“殿下,罗常侍来了!”立在棺材边的卫同贤嘴皮子动了动。
李修文立马闭眼,“你去处理,孤先睡一觉。”
他拿出一包蒙汗药,非常小心的灌到了自己嘴巴里。
装睡是个很麻烦的事,容易露馅,索性还不如真睡。
卫同贤看着这一幕,嘴角狠狠一抽。
殿下这动作现在是越来越丝滑了。
他拿出手巾,轻轻擦去了李修文嘴角遗留的药粉,然后迎向了罗秉公。
“罗常侍!”
罗秉公一看是卫同贤,忙将都挺炸了的胸膛收了收,客气一礼,“原来是卫大人,不知,你们这是在做什么?”
“太子殿下先前醒来了一次,恰逢梁王殿下前来,殿下觉得梁王这是故意来羞辱他,看看他到底死没死的。一时怒火沸盈,垂死病中起,将梁王暴揍了一顿,然后命我们扶棺来此。”卫同贤唏嘘长叹。
看了一眼棺材,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悲切说道:“殿下说了,哪怕他死也要死在堂堂正正,要在大魏列祖列宗的见证下去死!”
罗秉公神色一肃,低声问道:“殿下,此时已是清醒了?”
“不,打完梁王就再度昏死过去了。”卫同贤说道。
罗秉公将声音再度压低了几分,“殿下一时愤怒,卫大人怎能真的照办呢?陛下旨意,送殿下去濯龙园休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