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小时前,齐以安给我打了一通电话,我刚好在京市剧院和院长叙旧,没有接到,听完录音,我又回拨给他,是警察接的,警察说齐以安出了车祸,所以我来看看。”
纪云翡看向手术室:“他现在怎么样了?”
听到这话,叶晚苏喃喃:“他为什么会打电话给你?他都说了些什么?”
顿了顿,她又回答起纪云翡的问题:“情况很不好,已经进去两个多小时了,病危通知书也下了好几次,医生说让我做好心理准备……”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叶晚苏颓废地坐在医院冰冷的长椅上,捂着脸痛不欲生。
“是我害了你,又害了以安……”
听着她颠三倒四、翻来覆去的话,纪云翡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
他说:“齐以安打电话给我,希望我能回到你身边,他说你要出家做尼姑,他跟我说对不起,说他只是离不开你,你对他太重要了,我的出现让感到了危机。”
纪云翡叹气:“他说所有的一切都是他的错,让我不要怪你。”
话音落下,叶晚苏发出一声悲哀的低吼。
“都是我!”
这时,手术室的红灯骤然熄灭。
医生走了出来。
叶晚苏和纪云翡同时上前了一步。
“医生,怎么样?”
医生拉下口罩,一脸沉痛地摇了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齐以安少爷没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