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搁这儿等着他呢。
祁复:“老婆,喜欢吗?”
白清淮没说话,他在斟酌他要实话实说,还是撒个小小的谎。
祁复握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不用感动,我应该做的。”
得,他多虑了。
白清淮说路程远,要不先睡一觉,祁复答应说“好”,但躺下后,一会往左翻,一会往右转,一点儿都不安分。
白清淮先前没有去过塞舌尔,只知道那边被称为伊甸园和天堂之岛,心中有所期待,也静不下来。
他掀开眼皮,正好对上祁复的视线,祁复见他没睡着,正大光明地开始把玩着他的手指,捏一下关节,又轻挠指腹。
“痒。”
白清淮说。
祁复像是没听见,又开始摩挲白清淮的手背,被他抚摸过的肌肤,有轻微的战栗感。
Alpha的触摸像是在点火,白清淮翘起二郎腿压制住某种冲动。
从s市飞到塞舌尔预计需要近十个小时,总得找点儿事做。白清淮问:“玩游戏吗?”
“玩什么?”祁复说,“我很少玩游戏。”
白清淮:“就玩扑克吧。”
祁复:“斗地主不是要三个人吗?”
白清淮:“不玩斗地主,玩拿分,你知道规则吗?”
祁复摇头。
白清淮便将规则给他讲了一遍:“光是听规则,你可能不是很清楚,玩两把就知道怎么回事了。”
祁复:“没有,很简单,我已经清楚了。”
“哦。”白清淮找机组人员要来扑克,“如果输掉要接受惩罚,惩罚就是……嗯,这里也没纸条可以贴,就弹脑门吧。”
祁复应道:“好。”
玩第一局,白清淮信心满满,但却落败,他想可能是运气不太好。
“我赢了。”祁复眼睛一亮。
他撩起白清淮额间的碎发,手指弯曲敲上额头,发出清脆的声响。
“咚。”
白清淮大脑空白了一瞬,额头的皮肤很快晕开淡淡的红。
他捂住额头,眼尾上挑,用眼神警告祁复,他本身长了一双狐狸眼,斜睨着妩媚又灵动。
“我没用力。”祁复辩解,他只是轻轻弹了一下,“我给你揉揉。”
祁复的指腹落到变红的那一片肌肤上揉搓,他的表情是羞愧中夹杂着温柔,但白清淮的眼眉都跟随着他的动作开始上下左右地动。
白清淮:“……”
服了。
玩第二局,白清淮拿到的牌不错,结局却还是以小分差输掉了,有点可惜。
好在祁复这次更加注意控制力度,没再发出类似于敲木鱼的声音。
如果祁复玩牌让着白清淮,白清淮不会高兴,但祁复一点儿都没有放水的意思,白清淮又计较起来。
玩了五把之后,白清淮终于赢了那么一次,他得意地扬起下巴:“总算轮到我了,这次我要‘报仇雪恨’,祁复,你把眼睛闭上。”
祁复听话地闭上眼。
白清淮活动手部关节,故意发出“咔咔”的声响”:“可能有点疼,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祁复声音含了点笑意:“嗯。”
白清淮伸出手,指尖在快要碰到祁复的脑门时停住。
他歪着头,打量面前这张脸,很俊,很立体,还真有点舍不得。
于是一只手在空中改了方向,绕到脑后,扣住了他的后脑勺。
祁复是坐着的,白清淮则一只腿落地,另一只腿跪在座椅上,他倾身,在祁复的唇瓣上咬了一口。
他自认是狠狠地咬。
祁复却只感受到一阵柔软,他睁开眼的同时,揽住白清淮的腰肢,加深了这一个吻。
唇瓣上小小的伤口忽略不计,他的舌尖侵入牙关,扫过每一方领地,唇舌交织发出水渍声,呼吸声逐渐粗重起来。
“老婆……”
舱门间有帘子,机组人员在外面问:“请问祁先生和白先生现在想要吃点什么吗?”
祁复太投入,没听见,只有白清淮唇间发出了细碎的闷哼声。
声音不大,但在私密的空间里格外明显。机组人员道歉:“不、不好意思,打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