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觅柔指尖微颤,一笔一画在出院协议上签下名字。
“我没有丈夫。”
雪落满苏觅柔头顶,万人空巷,迎贺新春。
空荡荡的街上只有苏觅柔一人,拄着拐杖来带机场。
天边的烟花冲破天际,照亮了苏觅柔空洞的双眸。
她拿出手机发送一条定时短信,拔掉电话卡丢进垃圾桶,登上了飞往瑞士的飞机。
……
这天夜里,付泽成的手机在床头亮起一会,悄然暗下。
昏暗的卧室堆满草莓超薄,一室旖旎。
清晨,太阳透过缝隙照亮房间一角。
街头的积雪慢慢融化,就好像昨天的雪没下过。
床头的手机铃声一次次响起,付泽成皱着眉按掉,直接关机。
程未语靠在他怀里,面上还有未褪去的红晕:“泽成,是不是觅柔……”
话未说完,付泽成吻上她的唇:“别管她。”
缠绵到下午,付泽成终于回了蓝月湾。
“昨天太忙,你的脚好点没有?”
没人回应。
付泽成皱起眉,上楼找了一圈。
整齐的房间没有一点苏觅柔的痕迹。
付泽成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叫来管家:“觅柔去哪了?”
管家茫然回答:“夫人昨天出去后就没有回过别墅。”
不安越演越烈,像是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付泽成的心脏。
什么叫从来没回过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