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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过程仅用了8秒。
这时,腹部的表皮已经重新长好了。慕北这次换右手将其一把撕下,然后搭在左手上。
有了之前的经验,这次缝制得更快——不到6秒,第二只手套就完工了。
而在在制作手套的同时,慕北的其它副脑也没闲着。主动控制着神经外骨骼,让其表面再生出一层纯骨质,将体表密密麻麻的神经与外界彻底隔绝。
很好,准备工作已完成,现在可以正式开始实验了。
实验第一步,抓捕实验体:
蠹渊见慕北向它看来,于是下意识地转身就跑。
虽然竞技台就那么大,蠹渊也知道自己跑不到哪儿去。
但那源于人类的恐惧还是让它做出了这样的无意义行为。
不过,在这慌乱之中,蠹渊竟一脚踩在了自己刚刚排出来的秽物上。
对于深渊滋生物而言,踩到屎其实也没什么;
甚至吃自己拉出来的屎这种事情,蠹渊也曾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做过,它觉得味其实还行。
但是,对于此刻竞技台上的另一位来说,这就很有事了。
见此情景,让不远处准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蠹渊的慕北顿了一下,全身上下十二只眼睛的眼角同时微微抽搐。
在还是人类的时候,由于在无菌病房里整整生活了十八年的缘故,给慕北养出来了程度不低的洁癖。
即便现在已经不再是人类,慕北依旧有着很深的洁癖。
不过,为了解深渊这一概念,慕北还是忍着恶心,在暂时屏蔽了自身嗅觉的情况下,以蠹渊根本就反应不过来的速度一把将其抓住。
在一声脆响后,蠹渊整个身体就这么被慕北硬生生撕成两半。
沾染污物的那半边被慕北故意伸出体表的触须碰到后,当场化为尘埃消散,剩下的部分则被慕北稳稳地抓在手中。
“啊——!!!”
因感到剧痛的缘故,蠹渊发出了刺耳的惨叫。
这股剧痛并非来自它人类的那部分,而是来自它深渊滋生物的那部分。
按理说,深渊滋生物是没有常规意义上的痛觉的。
但在自身的本源,乃至是「存在」都骤然永久性损失一半左右的时候,就算是拥有不死不灭特性的深渊滋生物,也会感受到最深层次的痛苦!
慕北低头凝视着痛到不断扭动与惨叫的半截蠹渊,开始了第一阶段的解剖。
慕北手指如闪电般在蠹渊身上连续划过。每一次动作都精准地掐住一小块表皮,然后以极致的暴力将其撕开。一秒内,就有数十块肌肉组织被撕开。
"啊!不要!求你。。。。。。"
但蠹渊的惨叫声还未落下,那些被撕开的创口就已经开始愈合。新生的组织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试图填补伤口。
慕北的动作更快了。各种骨针如暴雨般刺入,将即将愈合的创口钉死。
与此同时,Ta的双手仍在不停地撕扯蠹渊长出来的身体组织,确保速度永远快于蠹渊那11%生命值的每秒恢复速度,不然实验进行不下去。
蠹渊的表皮层下,是令人作呕的景象:
密密麻麻的蛆虫在血肉中蠕动,互相缠绕、吞噬,又分裂、重生。
这些虫子既是蠹渊的一部分,也在不断地啃食着蠹渊本身。
它们构成了一个自噬式的群落结构,与宿主组织之间保持着某种诡异的平衡。
“痛!好痛!让我死!求求你让我死!”
这些身体上的痛觉,来源于蠹渊的人类部分;而现在,它已经被这部分的痛觉给逼到语无伦次的程度了。
随着蠹渊情绪的剧烈波动,在慕北的观察中:
其体内的虫群的活动明显变得更加狂躁,它们的自噬倾向随之增强,啃食血肉的速度也加快了。
不断有虫群试图逃离被撕开的创口,但它们刚一暴露在空气中,就被瞬间释放的骨质针钉死。
虽然虫群表现出了趋避本能,但它们的求生意识却出奇地弱,仿佛只是某个更庞大系统中的一小部分零件。
在这场残酷的解剖中,慕北的手术骨刀始终保持着精确而高速的节奏,既不给伤口愈合的机会,也不让实验体彻底地遭到系统性毁坏。
而蠹渊的惨叫声,也在这无止境的痛苦中愈发凄厉。
蠹渊的不死不灭跟慕北的看起来相似,但又有很大的不同。其中,比较重要的一个不同之处是:
蠹渊的不灭没有“使身体不会感受到痛觉”这一效果。
其实,在与人类枯源共生之前,深渊滋生物的不死不灭中是有“身体不会感到痛觉”的,但在与人类融合后,这个技能效果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