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解法?”
夏长风拜了一拜回道“圣女并未生问具体是什么缘由,只说将镇国公府立地为庙,请了城外灵泉寺的高僧来此挂单,可以解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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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抬头看着夏长风,嘴角一抹似有似无的笑,看着夏长风心中直打鼓。
片刻过后,皇帝低下头继续批阅奏折“去办吧,这件事就交由你负责”
夏长风松了一口气,又朝着皇帝拜了一拜“父皇,既然镇国公府今后改为寺庙,儿臣想为府里的丫鬟小厮求个恩典,还他们自由身”
皇帝依旧没有抬头,朱红的毛笔在奏折上勾画着“这种小事,你自己做主就行,何必问朕”
所有的一切,都按照阮绾计划好进展,每一步都在她的预料之内。
而此时的清芳院内,玲珑还在苦恼困惑,仵作已经下了结论,孙诗诗确实的被吓死的。
但是这个不是让玲珑最苦恼的事情,而是前几日运进瑶台院的箱子,不是从城外运进来的。
而是从城西的平民窟运出来的,而平民窟那边,有一个她当初安插,如今已经废弃的据点。
这让玲珑有些不安,到底送进瑶台院的是什么东西,那样大的一个箱子,完全可以装一个人。
玲珑因为这不确定的因素,整日有些惶惶不安,但是瑶台院那边却一直没有任何举动。
转眼又到了过年,小元元也是肉眼可见的长大,从一个小肉团子长到了可以下地的奶娃娃。
京中又下起了雪,阿青牵着小元元在雪地里跑,小家伙降生一来第一次看见雪,兴奋的不行。
阮绾则是悠闲的在廊下看着二人嬉戏打闹,阿紫站在一旁,阮绾也让阿紫一起去玩。
阿紫摇了摇头,她已经没有第一次见到雪的那种惊喜,反而有些畏惧京城的寒冷。
夏长风披着墨狐斗篷踏雪而来,成了亲,做了父亲,又虚长了几岁,夏长风已经不是阮绾记忆中的少年模样。
多了几分成熟稳重,脸上的棱角也愈锋利,身上也渐渐显露出王者的风范。
夏长风蹲在小元元身前,朝着她拍了拍手“元元,到爹爹这里来”
小元元倒是十分亲近夏长风,挣脱开阿青的手,踉跄着脚步往夏长风怀里跑。
雪地难行,小元元脚下一滑,踉跄着要跌倒,夏长风伸手急忙把元元搂在怀里。
小元元一点都不觉得害怕,反倒在夏长风怀里咯咯直笑。
夏长风抱起元元,朝着阮绾走过来“看来元元走路要比明月早”
阮绾看着眼前的画面,不禁感叹,要是楼乾元在的话,他肯定会和自己的女儿在雪中疯玩。
阮绾愣了一下神,夏长风逗弄怀中的元元,过了一会,夏长风开口问道“今年除夕夜宴,去吗?”
阮绾笑着接过小元元“不去了,天太冷,我们小元元怕冷”
夏长风看了眼身后满地的小脚印,笑了一声“不去也好,每次去都没什么好事”
回到房间里,阿紫给夏长风倒了一杯热茶,熬了一年,夏长风总算是喝上了阿紫和阿青奉上的茶。
两个小姑娘,刚来大夏的时候,黑不溜秋的,如今倒是养白了不少,人也看着娇俏些。
夏长风抿了一口茶,说道“今年雪下得早,天也格外的冷”
阮绾看了眼外面的天“一会还得下,晚上就不要睡在这里了,榻上冷得很”
夏长风却不搭话茬,而是问道“宫里出了事了,你可知道?”
阮绾一脸疑惑的看着夏长风“是什么有趣或者反常的事吗?”
夏长风轻笑一声“真就是什么都瞒不过你”
阮绾笑道“一般有什么重要的事你会直接告诉我,你问我,我便知道不是什么要紧的事,肯定是什么有趣的事”
“你姑姑昨夜梦魇惊惧,说是在宫殿里看到了死去的长乐,父皇昨夜急匆匆的过去看望,然后就留在了启祥宫”
“皇帝是从谁宫里去的启祥宫?”
夏长风笑道“你又猜到了,自然是从阮贵妃的承乾宫”
阮绾皱着眉,按照她对姑姑的了解,她应该不是会相信鬼神的人,而且她好像很厌恶皇帝。
夏长风看着阮绾疑惑的表情,说道“你姑姑向来对父皇冷淡,如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改了性子?”
阮绾眼眸灰暗,说道“兴许是真的害怕,上次我进宫的时候,她就问过我,宫里有没有长乐的魂魄在”
夏长风叹了一口气“她只有长乐这么一个女儿,平日里再怎么不亲近,也肯定会伤心难过的,毕竟长乐死的那样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