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他妹妹的遗物。
当时他发了好大的火,佣人们噤若寒蝉。
他让季舒月去湖里把32颗玻璃珠,全都捞上来。
季舒月在池子里待了一整晚,天亮了,她顾不上休息,就去给孩子做早餐。
一整天的忙碌,到了夜里,她督导孩子写作业的时候,整个人成了一块烧红的木炭。
“傅宴安,三年前,我就不爱你了。如今,我也不会再傻傻的,去等儿子来亲近我。”
她不指望谁来拯救自己。
也不会去期望,能得到傅宴安和儿子,一丝一毫的怜惜。
在男人失神之际,季舒月重重关上车门,她踩下油门。
往前走,她绝不回头。
傅宴安站在原地,看着季舒月开车扬长而去,只留给他一身汽车尾气。
季南笙一瘸一拐的走了出来。
她来到男人身旁,伸手搭在对方肩膀上,让他支撑着自己的身体。
“你亲自挑选的礼物送出去了吗?”
男人森凉的眸光,落在躺在地上的那条手链上。
季南笙随着他的视线看去,她叫起来,“你怎么把手链丢了?”
季南笙连忙走上去,捡起那条手链。
“唉!我也理解你,哄女人就是麻烦!说不定,你不哄了,她就屁颠屁颠的来舔你了。”
季南笙转过头,看到傅宴安径直的往前走去。
“宴安!宴安你等等我!”
季南笙在他身后喊着,傅宴安正拿着手机,吩咐自己的助理:
“去查查,三年前,季舒月在医院就诊的所有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