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后,我们仨先后去了【海达高档私人医院配比中心】。今天刚好是上官宏出诊的日子,好在他昨日已让助理重新安排了日程,所以下午来找他的病人并不多。
我和汪海直接去拜访了那位馆主夫人,夫人见到汪海后眼圈立刻红了,像溺水的人看到岸边抛来的树枝一样抓住死死不松手。
汪海:“好了。我不是来了吗?我带你见一个医生,他能让你睡得踏实些。”
馆主夫人:“我,我就是觉得他不是因病而亡。他……”她还想说什么被汪海打断了。
汪海:“你现在需要一个医生,警察那边怎么说?”
馆主夫人:“警察那边说法医检查过了,确实是因突心脏病而亡,让我节哀。”
我用眼神问“汪海,就这么结束了?”
汪海:“警察就说了句节哀?馆主什么时候火化?”
馆主夫人:“安排在三日后火化。本来我想一个月后再安排火化但是……”她突然停了下来不说了。反而对汪海说:“看看医生也也好。”就这样我们带着她来到了上官宏所说的那一整层属于他的楼层。
这一层出了电梯右手边有一个候诊区,此时的候诊区已经没有人了。穿过候诊区拉开一道门,门后就是住院部。走廊尽头是上官宏的办公室,助理把我们引到这里便走了。
刚准备敲门,门开了。
“进来吧!”上官宏在里间喊道。
馆主夫人入座后显得有些紧张,她扭头看了一眼汪海。
汪海安抚道:“没事。一会他问你什么,你直接回答就行我们都在呢!”
上官宏:“听汪海说你因为丈夫走的突然你一时无法接受,睡不好。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睡不好?做梦了吗?”
馆主夫人:“我不知道那是不是梦,睡觉时总是处于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我甚至看到有一个黑影出现在我丈夫加班的那晚,那个黑影说了什么后我的丈夫才倒地而亡。”
上官宏:“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对丈夫的死有愧疚?也许你觉得你可以避免他的身亡是吗?”
馆主夫人想了想:“是。可我告诉警察了,警察说案房间除了我丈夫和我的脚印以及后来进屋警察的脚印外没有陌生可疑的脚印。”
上官宏:“好。我要强调一下我不是警察案件相关的问题如果你愿意说就说,不愿意说可以不说。我帮助你找到你睡不踏实的原因,以便我能对你对症治疗。所以我问的问题你要毫无保留的告诉我。我可以让他们出去,你想他们出去吗?”
馆主夫人略过汪海看向我,汪海回头丢给我一个眼神。我明白这是让我出去的眼神,好嘛只有我不能留下来听。
上官宏看出了我的心思:“麻烦你去隔壁屋坐一下,那里有书和音乐供你看或听。”他说这话的时候无意识摸了一下耳垂。
我心中一动音乐听,莫非那边窃听器之类的东西可以让我听到这边的谈话。我果断去了隔壁房间看到一排书架,书架旁有一个播放器,它旁边还有一无线副耳机。
我将耳机戴好后回想刚才上官宏摸耳朵的手势。他先是两只捏儿其余三指伸开接着又将三指收起握成拳状随后又伸出一指。
难道是收听频道?我在耳机上摸一圈现一个按钮,我试着敲出三零一。成了,耳机里传来他们的说话声。
馆主夫人:“我记得一周前来过一个人,我给他们送茶点时听到那人说‘不要怪我,你知道的我不相信……’我进门时那人手从脖子划过。现在想来那句话应该是‘不要怪我,你知道的我不相信活人。’一定是这样的。”
上官宏:“那之后你丈夫有什么不同寻常的表现?”
馆主夫人:“没有。但有一天晚上我听到他和一人通电话,对面的人讲什么不知道但是我丈夫说‘他们来了也没用,我不知道她们后来去了哪里。当年第一接手这里的人也不是我,我也应该没危险。’我曾问过丈夫,他让我别多想,就是和我说不管遇到什么情况射击馆不可以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