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过谢绾宁花钱收买官差后,有些实在累的受不了的罪犯连忙给他们奉上银钱,终于换来喘息的机会。
这时被宋青烟和萧景垣半抬半拖的萧老夫人终于醒来,在原地哼哼着哀嚎,“好渴,青烟快去给我弄口水喝。”
“祖母,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孙媳实在无能为力。”宋青烟咬着嘴唇楚楚可怜。
她的嗓子何尝不是干到要冒烟?都怪谢绾宁那小贱人,要不是因为她,自己的东西也不会被抢走。
还有她身上的衣裳几乎被烧毁,这路上已经被臭男人占了不少便宜。
寒风吹过来冷的刺骨,宋青烟只能拉着萧景垣的衣角和他求助。
“夫君,你能不能将外衫脱给我?”
原本以为萧景垣至少会关心自己的妻子,没想到他连半分犹豫都没有便直接拒绝。
“不可能,给你穿我还不被冻死。”萧景垣搓着快冻僵的手,冷酷无情地推开她。
看清楚男人的嘴脸,宋青烟对萧家彻底失望。
裹紧身上的衣裳,她起身朝着抢劫她东西的罪犯那边走去。
那些人抢劫的时候说过,只要愿意委身陪他们两次,她就能拿回自己的东西。
“干什么去?”萧景垣看见她要去的方向,瞬间开启无能狂怒。
没有男人能忍受这种羞辱,“你敢!要是背叛我,等回来看我不打死你个贱人。”
谢绾宁自然注意到那边的动静,不过这和她没什么关系,倒是又可以作壁上观看场好戏。
“唔……只能说愚蠢的人怎么都教不乖。”谢绾宁看破不说破,毕竟装睡的人是叫不醒的。
更何况,宋青烟几次三番的给她找不痛快,她没主动出手报复就已经算道德高尚的。
萧景衡看过之后便冷淡地移开视线,显然也没有打算管,“与虎谋皮,必遭其噬。”
“没错,是这个道理。”谢绾宁点头赞同,悄悄从袖子里面拿出糕点塞给萧景衡。
“快吃,别被那些蚂蝗闻到味道。”
最爱钻进人身体里面吸血的蚂蝗,说的不正是萧家其他几房的人。
特别是在见识过萧焕山那夫妻俩的行径之后,越发觉得这比喻形象。
从前他们住在侯府的时候,吃穿用度哪样不是他挣的?
看萧景衡并没有反驳她的说法,谢绾宁便试探地提出,“你有没有想过分家?”
她是真无法忍受那家人的勾心斗角,反正只要帮助萧景衡就可以顺利渡劫。
要想顺利完成任务,最好是快点甩掉那些拖油瓶为好。
不过谢绾宁也没有将这件事情想的那么简单,毕竟这是在思想没有开化的古代。
在长辈还没有去世的情况下,私自提出分家,被告到官府可是忤逆不孝的重罪,严重的甚至会被斩首。
既然不能自己提出来,那就得想办法让那些人主动离开。
萧景衡不是迂腐的人,虽说对谢绾宁离经叛道的提议有些惊讶,但依旧冷静分析其中利弊。
“此事需要寻找合适的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