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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第1页)

话扯远了,现在还是先把郗时搞到手再说吧。

符彧把仪器拔掉,又顺手把衣服整理好,然后敏捷地跳下病床,走到郗时身后:“来吧来吧,换你躺床上,我给你看心电图!”

她卷起了袖口,已经跃跃欲试,只是碍于白大褂上面可能存在的某些细菌,没有直接上手:“我来给你解里面衣服吧!”

郗时一时被她跳脱的思维震住了,他慌张失措地勉强躲开符彧的手,嘴角抿起,有些无奈、有些心烦意乱:“你不用……别、别上手。真的不用……”

“我不需要,你没其它事的话,可以走了。”

他忍不住捏了捏眉心,灰色的眼睛透过银色边框的眼镜更像深不见底的水涡了。

也更涩、更引诱得符彧蠢蠢欲动了。

符彧决定做一回坏孩子。

她要摘下他的眼镜,看他眼底的水涡卷起波纹,然后一点一点拽着他下沉,直到他失去深水里的对方向的感知。

几根手指猝不及防抵住了他凸起的喉咙,郗时愣怔地顿住,似乎没想到她真会这么大胆,竟然敢直接上手!他下意识后仰,想要拉开两人之间过分暧昧的距离。

“符彧同学,你这种行为是不正确的。抛开一切不谈,我是已经工作的成年人,而你才是刚上大学的孩子,表面上看我们只差不到十岁,但我们之间的隔阂和代沟不是能轻易越过的。”

“你还小,对异性、尤其是成年异性产生好奇是正常的。所以我不会责怪你刚才不当的言行举止。但我是个大人,我需要对你、对我负责。如果我真的答应和你发生点什么,才是错误的。”

郗时没有动怒,他的脾气明显要比这所学校里大多数贵族少爷们温和得多。他甚至还在试图苦口婆心劝解她,意欲让她回头是岸。

但是下一秒,他就被猛地拽起来,然后摇摇晃晃着从椅子上起身,接着被一把推到病床上。他的白大褂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在推搡中滑落,掉在了地面,而他衬衫的领口也被扯得歪歪斜斜。

他被迫上半身靠在床上,双腿曲折着勉力站稳。

符彧仍旧维持着反手拽住他领带的动作,整个人强行挤进他双腿之间。尔后,她颇有兴味地把领带一圈一圈缠绕在并拢的四指上,并将空闲的另一只手硬是塞到他撑住床的掌心下面。

然后,将手指一根一根插入他的指缝,和他牢牢相扣。

她弯下腰,缠住领带的手掌微微用力,将他的颈部以上都拉至近前:“我要纠正一下我之前的话——如果说,之前对你一见钟情,确实是见色起意,那么现在听完你的长篇大论,你在我看来更可爱了。”

郗时的眼镜有些歪了,松松垮垮挂在耳边。他那副清俊的面孔不笑时天然就像笼罩着淡淡的忧愁,让人怜爱之余,忍不住叫他露出一些更糟糕的表情。

“你这是强人所难,太过分了。”他轻轻地责备道。

即使是在指责对方,他说话的语气和腔调都柔和轻淡得像一阵云烟,仿佛风一吹就散了。可恰恰就是这种毫无攻击力的话语,反而使得符彧越发兴致高涨。

强人所难——

这绝对是符彧人生中不可或缺的一大快乐。

让淫荡贪色的人欲求不满,让古板正经的人下流难堪。

要什么,偏不给他什么;抗拒什么,非得强塞什么。最后,通通把他们搞得乱七八糟,连生直器都成了她搓圆捏扁的橡皮泥。

可惜,她过去还没遇到完全让她满意的玩具——太烈性的、太主动的、太笨拙的……不管怎么样,玩起来总是差点感觉。

然而,此刻,符彧眼睛亮晶晶地注视着郗时。

已经完全长开了的成熟面孔,不会像江别春那样逗弄起来过分像一只幼猫;近视的眼睛,加上与生俱来的灰色瞳仁本就略显模糊,因此看人时总有种朦朦胧胧的迷离恍惚感;还有明显锻炼过的不厚不薄的肌肉,捏起来很柔软。

当然,最柔软的还是他蹙起眉头拒绝的声音:“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你这种学生,你实在是……”他意图搜刮出一个不好的词汇,可想了半天,却也不过是低低说道:“很不好。”

“你不是个好学生。”

符彧笑了起来,她径直用力将他推到靠墙的位置,紧接着自己压了上去。她的膝盖代替手充满威胁意味地顶住他喉部,然后她不顾他的反抗轻而易举勾下了银框眼镜。

她漫不经心看了几眼,而后动作流畅地把眼镜戴到自己脸上——虽然度数不是很高,可骤然戴上还是有点晕。她不习惯地往上推了推眼镜,然后突然凑近在他侧脸深深咬了下去。

郗时痛得眼睫都不停地颤抖。

一道刺目鲜明的齿痕顿时印在他原本无暇的脸庞。

符彧摩挲着那道齿痕,然后透过眼镜直直注视他:“仅仅这样就觉得我是个坏孩子,所以开始讨厌了吗?但是真正过分的事情还没有开始呢。”

她轻轻笑着。

“坏孩子还想要你变得更糟糕,怎么办?”

第27章开局二十七条鱼

熨烫得挺括的衬衫被粗暴地拉扯后,皱巴巴的一团。领口已经扯得变形,最上面几颗纽扣更是崩得散落一地,发出了刺耳的声音。

郗时很想推开覆在他上方的符彧,可他使不上劲——他被符彧以一个极巧妙的姿势压制住,加上她还毫不客气地将全部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以至于他十分被动。

从矜贵体面到淫秽涩情,拢共不过二十来分钟的时间而已。

他像一只陷入泥沼的天鹅,濒死挣扎。可惜迫使他沉入泥沼的人并不能够看见他的贞洁与不屈。恰恰相反,她所有贪婪的目光悉数流连在他因为后仰而显得格外挺拔修长的脖颈。

一只手不住地抚摸着那块凹凸不平的皮肤,像摩挲一枚莹润的玉。

然后,尖锐的刺痛突然从某块不知名的骨头处钻了进去。

郗时轻轻蹙眉,双眼微阖,似乎疼痛难耐。可他既没有强烈地推拒,也没有大声地痛呼。他像一头温驯的鹿,只会沉默地忍受别人施加给他的一切,哪怕是痛苦都会成为他的饲料。

连多余的喘息都没有。

符彧看着他朦胧且无法聚焦的双眼,觉得他露出这种表情时又涩又透着一股隐隐约约的下流。明明那么正经的人,却表现得一副好像已经被人玩得坏掉的样子,简直是赤裸裸的勾引。

可仅仅这样还不够,远远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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