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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党党>和死对头奉旨成婚后[重生 > 第13节(第2页)

第13节(第2页)

&esp;&esp;卫瑾瑜纤白手指捏着茶盏,半晌,唇角一牵,抬起那双人畜无害的乌眸:“那瑾瑜,就提前谢过兄长了。”

&esp;&esp;这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显然令卫云昊很不爽。

&esp;&esp;然而今日一番羞辱,已经补偿这份不爽,他转看向身边的青巾学子。

&esp;&esp;“文卿,你我也喝一杯,凭你的才华,考入国子学绝对不成问题,今日便提前庆祝,咱们成为同窗吧。”

&esp;&esp;苏文卿谦逊让了让:“卫兄谬赞。”

&esp;&esp;有资格参加国子监入学考试的,都是各地院试乡试名列前茅者。苏文卿年纪轻轻,已然是宁州解元,在学子间才名极高,近来还得到了当朝首辅卫悯的赏识,是角逐国子监和今年会试头甲的热门人选。无论寒门学子还是世家子弟,都乐于和他交往。寒门子弟崇拜他学识,世家子弟则是替家族招揽人。

&esp;&esp;这时,席上一世家子弟道:“听闻圣上有意广纳人才,今年凤阁三位座主都会轮流到国子监任教,表现优异者,很可能有拜座主们为师的机会,云昊兄有福了。”

&esp;&esp;“三位座主?那顾凌洲也会去?”

&esp;&esp;“自然,三位座主里,顾阁老是学问最深的,在朝中子弟也多,且顾氏藏书阁出了名的卷轶浩繁,藏书丰富,奇门遁甲,兵书兵法,全部都有,这上京城,谁不知道江左顾氏之名。”

&esp;&esp;众弟子几乎同时朝卫云昊投去一记同情眼神。

&esp;&esp;“云昊兄,你可千万当心,别落到此人手里,否则不死也得脱层皮啊。”

&esp;&esp;卫云昊倒不担心这个,笑道:“顾凌洲乐于管教的,可不是我这款的,今年有文卿在,这位铁面无私的顾阁老眼里,还能容下第二个人么。”

&esp;&esp;

&esp;&esp;另一侧包厢里,姚氏大公子姚松召来两名伶倌吩咐:“快,给谢世子松松筋骨去。”

&esp;&esp;两名伶倌媚眼如丝,各端起一盏酒,要缠上去,谢琅不知想到什么,把大剌剌支着的腿放下,道:“今日不玩了,别来我跟前晃悠。”

&esp;&esp;交锋(二)

&esp;&esp;说完,谢琅就起身站了起来。

&esp;&esp;姚松忙问:“唯慎,作甚去?”

&esp;&esp;谢琅吊儿郎当回了句:“净手,满身的胭脂气,太腻味。”

&esp;&esp;姚松哈哈大笑:“你还穷讲究这些,快去快回,待会儿我给你瞧两个好的。”

&esp;&esp;雅厢气氛依旧热烈,一群衣着锦绣的勋贵子弟们聚在一起,有的是喝不完的美酒,说不完的趣事。

&esp;&esp;半个时辰后,姚松由美人喂着酒,醉眼熏熏地看向正襟危坐在一边的裘英:“我说裘将军,这唯慎把咱们撂在这里,说是出恭,该不会是背着兄弟们自己寻欢去了吧。”

&esp;&esp;望着那空着的主位,裘英表面镇定,心里甚是不踏实,干笑敷衍了句,便唤来身侧一名亲兵,低声吩咐:“去看看,世子怎么还不回。”

&esp;&esp;亲兵正要领命出去,雅室门被从外推开,一道高挑身影背手走了进来。

&esp;&esp;绯红衣袍,白玉腰封,胸前用金线绣着白虎擒兽图案,天生两条优越大长腿,冷峻眉峰下,压着一双张扬锐利湛湛若寒月的凤眸,配上那猿臂蜂腰绝世好身材,和一张曜若朝阳的英俊面孔,任是谁见了,都要称赞一声好儿郎。

&esp;&esp;“唯慎,你可算回来了!”

&esp;&esp;姚松不满:“出恭出这么久,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杀人纵火去了呢。”

&esp;&esp;谢琅施施然在自己座位上坐了,直接将两条腿往案上一架,道:“被两个旧相识缠了会儿,腻人得很,甩也甩不掉,扫了诸位的兴,我自罚三杯。”

&esp;&esp;在这二十四楼里,还能有什么旧相识。

&esp;&esp;姚松抚掌大笑:“唯慎,人家那是盼郎久不至,相思成疾,怎么到你这里,就成腻人了,也忒不解风情,活该这楼里的姑娘小倌都不爱搭理你。”

&esp;&esp;谢琅慢悠悠转着酒盏,很是一副薄情面孔:“风月场中,逢场做个戏,彼此都高兴,要是真动了感情,那可是害人害己。”

&esp;&esp;“哈哈!大家听听,这天底下,竟有这等薄情之人!”

&esp;&esp;“俗话说得好,兄弟有手足,女人如衣服!有了兄弟,还要什么新好旧好。”

&esp;&esp;姚松执起酒壶,“唯慎,来,哥哥我先敬你一杯!今夜咱们不醉不归!”

&esp;&esp;谢琅也不推辞,挥退要上前奉酒的女妓,自己执起酒壶,注满酒盏,一饮而尽。姚松就喜欢谢琅这豪放不羁、能放下架子和他们一群纨绔厮混的豪阔做派,不像上京城那些世家子弟,个个都一本清高矫揉造作得厉害,带头拍掌叫好。

&esp;&esp;这时紧挨着姚松的另一名纨绔却盯着自斟自饮的谢琅,笑着打趣:“世子殿下倒酒都不肯让人碰,莫非是因为做了新郎官,要开始守身如玉了?”

&esp;&esp;这人名叫庞海,是司礼监一名大珰的外甥,靠着亲舅舅关系在锦衣卫弄了个闲差。他此刻故意提起这个话题,显然有打趣逗乐的意思。

&esp;&esp;其他纨绔见状,纷纷露出戏谑色。

&esp;&esp;只有姚松心里咯噔一声,暗道不好。

&esp;&esp;只是他还来不及说话,就听“砰”得一声裂响,一道酒液凌空溅起,不偏不倚正泼了庞海满脸。谢琅直接摔了手中酒盏,冷冷道:“敢情今夜,诸位是故意拿我谢唯慎开涮是不是?”

&esp;&esp;价值不菲的鎏金琉璃酒盏碎裂成片,混着酒液落在绒毯上。庞海顶着一脸酒水,惊更大于怒。

&esp;&esp;方才还欢声笑语的雅室内,瞬间鸦雀无声。

&esp;&esp;看着以手支额,阴沉着一张俊面坐在上首,明明依旧是佻达不羁的姿态,却无端让人感到一股迫人杀意的谢琅,众人才一下意识到,此人不是普通纨绔子弟,而是从北境尸山血海里走出来,左右开得动硬弓的北境军少统帅。别说摔碎一只酒盏,就是捏断敌人脖子,剖开活人肚肠都不带眨眼的活阎王。

&esp;&esp;姚松不得不站起来打圆场:“唯慎,只是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当真嘛……”

&esp;&esp;“玩笑?”

&esp;&esp;谢琅嘴角笑意更冷。

&esp;&esp;“敢情我谢唯慎在诸位眼里就是个笑话!”

&esp;&esp;“如此,这酒不吃也罢。”chapter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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