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为什么还是要一意孤行?
为了利益?
我还在思考,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想这些有个屁用,但就是哪里不对劲。
就连我自己都觉得说的话挺操蛋的,说不定人家就是单纯的找年轻又壮的好干活呢?
这样一想,又觉得这依据太不靠谱。
但谁让我身边站的是江恒呢?
他摸了摸下巴,说:“很有可能,不过我还有一个想法。”
“说。”
“会不会是,刚开始的时候这块地是正常的,施工施到一半,才现有问题就把原来那一批人换了?”
这种情况下,谁会愿意收手呢?
“我靠!”
这给哥们惊的,下意识站起身,连着拍江恒了好几下:
“我靠!我小哥也太牛逼了,这也能想到?”
“你教的好。”
各位,你看看人家这小话说的,真可谓是如听仙乐耳暂鸣啊。
不愧是哥们手把手教出来的。
没等我夸两句,江恒却没再说下去,主动凑过来吻我,蜻蜓点水的一吻,快到我没来得及品味,余温就已经消散。
江恒笑的跟调戏良家妇男了似的:“当做奖励。”
我下意识看了眼还在上工的工人,确定没人注意到我俩后,直接就是一脚:
“妈的,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这算是有损村风村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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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又怎样?我看你不是挺乐意吗?”
开玩笑,我乐意他大庭广众下耍流氓?
江恒微笑着歪头看我,笑的很是明目张胆。
……确实难以拒绝。
“别在这儿丢人了,先回去吧。”
我拉着他就跑,江恒被我拉着,嘴还不停:“这么着急回家,准备跟我干什么呢?正好天也黑的差不多了。”
……各位,大家遇到这种喜欢性暗示的渣男打车跑。
其实后来想了想,俩人搁这儿推理半天,其实师父最开始说的时候,不是已经告诉我们,是施工到一半出的问题?
北方的冬天黑的特别快,我们到这儿的时候还能看见太阳,现在就黑的伸手不见五指了,我跟江恒磕磕绊绊的回到师父家。
至于为什么不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因为刚才师父师母给打电话说饭做好了记得回去吃。
咱也不能辜负人家一片好心吧?
能蹭一顿是一顿,回去估计我妈还等我做饭。
回到师父师母那里,一桌子菜整的我还挺不好意思,餐桌上听他们说了不少江恒小时候的糗事,这顿饭吃的可以说是其乐融融。
当然了,除了咱们当事人,估计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都不用跟家里人说一句,我妈对我一直“散养”,都不舍得打个电话问问自己儿子活着没。
至于我爹就更别说了,从生下来就没见他主动找过我。
师父师母强硬要求我在他们家里住,那热情的,搞的我是他们亲儿子似的。
殡仪馆只是工作的地方,江恒带我去师父师母家。
据他所说,师父师母懒得来回跑,就在殡仪馆安了张床住,所以这个家一般是没人住的。
但是二老又注重“家”的概念,虽然很少回来,家里也是干净的一尘不染。
就算是江恒的房间,也一点不显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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