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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第3页）
“你就是因为这张脸，秦兆川才喜欢你的吧！”
许卿如没有说话。
眼见形势不妙，想跑，却来不及。
纪芸白已经从怀里摸出一大瓶硫酸，一股脑朝他泼来。
关键时候，是秦兆川撑着伞挡在她面前。
不过伞很快被硫酸腐蚀，泼在了秦兆川脸上。
纪芸白看着倒在地上的秦兆川，一会儿哭一会笑，身体颤抖。
嘴上呢喃：“蠢货，秦兆川，你就是一个蠢货！”
“我明明要泼的人不是你，不是你——”
纪芸白跑了，许卿如看着眼睛肿成一大片的秦兆川被吓了一跳，连忙打了急救电话。
经过一晚上的抢救，秦兆川被救了回来。
不过那双眼睛废了。
再也看不见了。
纪芸白因为故意伤人，被送进了监狱。
病房里是两人轻微的呼吸声。
许卿如沉默站在原地。
最后还是秦兆川率先说话。
“卿如，你不必内疚，一切都是我自愿的。”
他缓缓抬手摸上自己的眼睛。
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的笑。
“好遗憾，我连做替身的资格也没有了。”
“卿如，以前我以为会凭借这双眼睛让你回心转意，但老天爷好像也不想让你重蹈覆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