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你喝!如果洒一滴,那就再加一瓶!”
周立立脸色苍白,汗毛倒竖,刚想讲条件,可魏瑶根本不给他机会。
酒液像一道顺直的细线径直流了下来。
周立立一向强势,从来只有他灌别人酒,还从来没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被别人灌酒。
然而,不管他怎么挣扎,酒液已经流进了他的嘴里。
他迫不得已,只能屈辱地张开嘴,心里却忍不住赞叹:好稳的手!
周立立偷看魏瑶,心里竟升起一丝错觉——仿佛青梅煮酒、红袖添香。
但他很快就意识到,魏瑶这是强制灌他,任画面再怎么美好,可辛辣的液体却让他难以保持平静。
他咽下去的度越来越慢,直到他再也喝不下去,只能哼哼着求饶:“嗯嗯,嗯——”
魏瑶看了一眼手腕上闪着冷光的腕表,冷笑道:“给你一分钟!”
周立立的眼泪都被呛了出来。
他看着桌上还有好几瓶酒,心里直犯嘀咕:真喝下去,他命恐怕都没了。
“我服了,真的!我认输我认输,行不行?”周立立哀求道。
魏瑶分外闲适仰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缓缓展开一个笑容:“你说呢?”
周立立看着她,突然愣住了。
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依然觉得魏瑶美得惊人,美得让他恨不起来。
魏瑶看了一眼手表,冷冷地说:“时间到!”
她拿起酒壶,继续给他灌酒。
周立立很快又喝不下去了,酒洒了不少,他也难受得直呕。
魏瑶看了一眼酒壶,一瓶酒已经剩不下多少了。
周立立至少喝了九两,这应该已经接近他的极限了。
魏瑶为了李梅的事顺利,决定见好就收。
她放下酒壶,欣赏着周立立的狼狈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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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周科长!我这个处级干部,照顾得你还算周到吗?”
周立立此时已经喝得头昏脑胀,但意识还算清醒。
他额头青筋暴起,强打着精神问:“肩章和军官证……是你自己的?”
魏瑶有些无语,这人怎么到现在还没搞清楚状况?
她拿起桌上那本绿皮军官证,翻开内容页,递到周立立面前:
“你以为这是谁的?”
周立立看到魏瑶的名字、照片以及职务时,瞬间感觉天旋地转,仿佛被晴天霹雳击中。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在魏瑶面前,连个渣子都算不上。
他十八岁法学院毕业,回县城就进了法院。
大家有什么拿不准的案子都会向他请教。他才四十岁就当上了副院长,自以为前途无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