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醒坐在裴灼兮旁边,一如往常的看着她,仿若看着珍宝。
但因为知道了一些事,这份感情变得不再如往常一样炙热,但还是很让人温暖。
这顿饭吃得很不是滋味,裴灼兮毫无胃口,但也就随便应付了一碗饭,斯醒虽然陪着她吃,但大多时间倒是在看她。
而浮丘无命就不用说了,又不是凡人,他哪用得着天天吃饭?
如斯醒般,他也看着裴灼兮,但比起斯醒的光明正大,他的目光有些许隐晦,若是不看他,倒是不知他在看何处。
饭后,斯醒毕竟在阁中还有安排,就不打算跟裴灼兮他们去相风府做客了。
没办法,浮丘无命硬是要跟在她身边,也就不愿独自住在客栈里。
于是裴灼兮带着他坐上了马车。
虽然浮丘无命能瞬移,但太没有体验感了。
于是裴灼兮拒绝了瞬移,带他坐着马车,欣赏沿途景色。
不知多久过去了,裴灼兮终于看到了相风府,她拍了拍浮丘无命,说道:“这便是我之前的别墅,以你的审美看,它好看吗?”
活了上千万年的浮丘无命早已对一切都没有了感觉,他的世界只剩麻木。
听到她的话,他也只是淡淡的瞥了眼,然后轻声笑着说好看。
可那抹笑容让人感觉不到任何情绪,仿佛一个无底洞般,吞没了所有。
于是他无神的,拥着肌肉记忆般的笑着。
带着浮丘无命进了府里时,新生刚好在给花草浇水,见到来人,他赶忙上前行礼:“姐姐你回来了!”
裴灼兮应了声,然后就在新生以为浮丘无命是绛聿骁之前,把浮丘无命和新生介绍给对方。
两人愣了下,皆行了点头礼。
新生心中倒是生疑,这个人不是绛聿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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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张脸不就是绛聿骁本人?
难道说,这是绛聿骁的孪生兄弟?
裴灼兮见他直勾勾盯着浮丘无命,无奈扶额,一次又一次强调绛聿骁与浮丘无命没有任何关系,他们之间的共同点,也只是那一张脸。
新生知晓,便也不过多生疑,他相信裴灼兮,相信她说的一切。
这时,月捧着一大沓已然挡住了脸的书籍晃晃悠悠的从后院走出,嘴上夹着声还抱怨得有理有据。
“哥哥!你欺负我!你就是觉得我喜欢你才罚我做苦力的,你根本不敢接受我的爱,你甚至都不愿听到我喜欢你这句话!”
他被书籍挡住脸,并没有看到门口的情况。
裴灼兮轻咳一声,有些好笑:“呦,这位怎么进来的?莫不是又爬墙了?”
新生帮忙拿着一半的书,替月解释道:“姐姐不是的,是我让妹妹进来的。”
浮丘无命微皱起眉,看向裴灼兮,向她传音:“你这仆人的妹妹是双相?”
可这一眼看去的骨相,哪有半分女性特征呢?
裴灼兮摇了摇头,心中对他回答:“非也,新生不知月是男子罢了。”
听到声,月直接将书籍放在地上,一把抱住裴灼兮的腿,假意哭得像死了亲似的,一点也没有刚才对新生说的那般轻佻。
“姐姐,你要为我做主啊!哥哥他好负心!他睡了人家却不负责!哥哥当我是勾栏院那些专门接客的主!姐姐~为月罚罚哥哥好不好?”
裴灼兮尴尬的嘴角抽着,心里有股想一脚踢开他的冲动,最后却理性的不理他,反而问已然被说得脸蛋红彤彤的新生,事实是否如此。
新生脸憋的通红,最后只说了三个字:“他胡说!”
而裴灼兮当然信新生,然后就真的一脚踢开了月,叫新生扶他起来,而他却委屈巴巴的说她不怜香惜玉,真是让她够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