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凑近他的耳,低声说,不,那是我的造化,与你无关。
文轩一把抱过我,说,怎么无关,为什么无关?
文轩重重的把我压在他的身下,忽然他好似看到了我的穿着,他眸中的红更是浓郁,他开口道,怎么穿成了这样?
我还未曾回答,他便又说,是杜昭忎让你这样穿么?
我想起身,这哪跟哪啊,我还是不要刺激这个半疯癫的人吧!
文轩看我要起身,抓住了我的双手,说,这就要走了!
我真是被气笑了,看着他,不说话。
他似是因为药力打了个冷战,我心说不好,一会儿是治癔症的寒药,一会儿又是火力四射的药,这两种药在他体内也是打了有一会儿了,这是不是就要分出胜负了!
文轩冷冷的说,你在想什么,是不是在想着杜昭忎?
我无语,白了他一眼,那眼神立时伤了他,他说,看我就用这种眼神是吧,那看他呢?
我冲他挤眉弄眼了一番,换到新的身体,我还没做过这个表情,也不知自己做的好不好看。
文轩在离我一头半的地方,我看见他眼中有了夺人的星意,星意这个名词是我起的,它特指卞文轩在某个特定时刻,他很想很想做某事时,出现在他眼眸里酷似繁星的一种意趣!
在此前不算漫长的人生中,出现这个名词的时刻有两次,一次我穿着白t恤,一次我穿着白衬衫!
文轩压下身来,落在我的左侧,他在拱吻我的脖子,他的唇时而落在旗袍独有的衣领上,起身,落下去,这次吻在了我裸露出来的脖子上。他不厌其烦,这样做了十几次,最后一次他压下来,说,这香水好香,洒在你的耳后好迷人。
被他这么说,像是抓包一样,这是我换上这身骚包套装后特意点在耳后的,我以为他不记得,他却记得无比清楚!
回想起他送我这瓶香水,是寒假时他因着什么又输了给我,答应送我份礼物,不过我要自己挑,恰时路过国贸,我们走到香水区,想一想我还没有一款属于自己的香水呢,姐姐有了,是爱马仕的一款,味道我不怎么喜欢,太庄重了,如今我也可以选到自己爱的香水了,一通试香下来,我都快闻不到味了,文轩递过来一条试纸,说,试试这个!
那味道怎么形容呢,我悄悄的对文轩说,像是百花盛开的味道!
文轩说,不过三四尾花香,配些草味中和花香,让味道更易引人沉沦,怎么可能是百花盛开呢?
我说,就买它了,你是不是喜欢?
文轩点点头。
我眼睛笑到眯起来,说,我更喜欢!
穿白衬衫的那一夜,我已会喷上香水来增添女人床上的意趣,一切结束后,我说,咱们给这款香起个名字可好,叫它“百花盛放”,怎么样?
文轩说,它并非百花盛放,不过你若喜欢,不如叫它“繁花盛放”,如何?
我轻吟这四个字,说,真是好,繁、盛,你我要是有了子嗣,未来可以叫卞繁、卞盛,岂不很好。
文轩似是困了,他说卞繁很好,卞盛还是要斟酌斟酌!
他抱紧了我,说,陪我睡一会儿!
我说,很热呢!
他说,就这么抱着睡吧,未来结婚了,你总要习惯,是不是?
我点了下头。
他又亲了亲我的耳朵,我只能被他抱了个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