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梓橦不理解,觉得手中的小册子也不香了,直接躺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没有什么是睡一觉不能解决的。
以前她觉得是没有什么是吃一顿不能解决的,自从失去味觉后她吃什么都如味同嚼蜡,食之无味便觉得天大地大睡觉最大。
已过去一月有余,皇甫鸿曦确实有点忙,刚开始几天还带她进宫请安,后来便带侧妃去了。众人都当没看见这一怪像,都心照不宣,小声议论。
而上官梓橦就更加清闲了,除了不能出太子府,有点闷外其他的还好。
“太子妃,殿下请您去正厅议事。”
一侍女匆忙赶来道,似是很急。
“那你带路吧。”
上官梓橦放下手中修剪的花枝,插入净瓶中,便跟着那侍女去了正厅。
其实府中的路形,她早在事少了之后就摸索清楚了。奈何那侍女以为她不受宠,便好心为她带路。
正厅内。
“殿下唤我来是何事?”
上官梓橦一袭豆绿色拖地袄裙,她看着厅内的二人眼神交流如胶似漆,便想赶紧说完离开这个地方。
“太子妃最近似乎过于懒散了吧?”
太子坐着问站着的她。
“不是你逐渐削弱我的权么?怎的还怪上我了?真是好生奇怪。”
上官梓橦反击道,本来就是事实啊,他还有理了?我还不能说说吗?真的就是个下头男。
“你!”
太子气急败坏道。
“你什么你,有话快说。”
“搞得我像是在无理取闹一样。”
“这么久了,你可曾过问过我?”
“你什么也不知吧!”
上官梓橦一脸嫌弃道。
“你那是什么眼神?你就不能学学侧妃一样温柔可人吗?”
“你唤我来到底所为何事?每个人都是独一无二的,我不会学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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座上的宋瑶听见这句话眸中闪着微光,她扯了扯皇甫鸿曦的衣袖。
“殿下,正事要紧。”
宋瑶嗓音软糯道。
“乐琦你出来吧。”
皇甫鸿曦拍手道。
乐琦从殿外进门朝她们几人依次行礼。
“此人以后就是你的侍女了,专门照顾你的饮食起居。”
皇甫鸿曦想要捕捉她的表情变化,奈何她藏太深看不透。
并不是上官梓橦真的能藏,而是她不屑于藏,表情就那样不曾变过。
“奴婢乐琦拜见太子妃。”
乐琦向上官梓橦又行了个礼。
“免礼,平身。”
“太子这是何意?怎么突然就关注到我了?”
上官梓橦觉得不会天上掉馅饼,肯定会有不好的事情生。皇甫鸿曦肯定憋不出什么好屁。
“不识好歹,过一久要准备国宴了,宴请各国使臣。母后打算让你筹备,你意下如何?”
皇甫鸿曦一脸诚恳道。
玛德,我就说没什么好屁。你看,疑难杂事让我来,轻松的活给宋瑶。
少年,你特娘的心都偏到太平洋了。别太离谱,你看我像是会筹备国宴的人吗?
求人办事的时候倒是能拉下脸来。
“你看我行吗?你想让北霁皇室出糗倒是可以让我来。”
“我在外游历三年,回来便与你成婚,你觉得我会吗?”
上官梓橦嗤笑道。
“这样吧,妹妹是世家大族养出来的千金,定是无所不能。”